姜玉宁看着这种长得像猫又像豹的动物,“就是它?”
“嗯,应该是。”薛武略跺着步子仔细盯着这只山狸子,随手折了一根树枝。
“就是它一直让狼牙和猎齿背黑锅?”姜玉宁再次问道:“你要把它怎么办?”
“打死,”薛武略果断的说完,举起树枝就要朝着山狸子插过去。
“等、等!”姜玉宁忽然拦住他,“能抓活的吗?”
薛武略不解。
“我是觉得如果拿一个死的,他们不信怎么办?以为是咱们在别的地方捉回来的。”
“你说的也对。”薛武略丢掉树枝,突然探手抓住山狸子的后脖颈将它提了起来,山狸子的前腿卡在捕兽夹里边,后腿一顿乱蹬。
薛武略正想掰开捕兽夹,忽然低呼一声,手背上被山狸子抓出三道血口子。
“哎呀,你被它挠了!”姜玉宁紧张的拉过他的手细看,“这得处理一下,还需要打针。”
“用不着,”薛武略将山狸子举起来,让它离得姜玉宁远一些。
“怎么用不着?”姜玉宁抬眼看了一下龇牙咧嘴的山狸子,心念一动手上多了个铁笼子,“拔它装进去吧!”
薛武略把山狸子装进铁笼,姜玉宁一
定要拉着他处理伤口。
他嘴上说不用,还是半推半就的跟着她回了二楼。
姜玉宁找出医药箱,给他的伤口消毒,山狸子的爪子非常锋利,伤口有点深。
“疼不疼?”
“不疼!这点儿小伤算不得什么。”薛武略不以为然的说:“我没有那么娇气。”
“这可不是娇气的问题,野生动物会携带很多病毒,尤其是狂犬病非常恐怖。”姜玉宁非常庆幸,她的空间里储存了狂犬疫苗,现在也无需背着薛武略,她大大方方的拿出精致的小药瓶,还有细细的注射器抽药。
“狂犬病?”
“对,应该也叫恐水症,你听过吗?无药可医,即便是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也是没有办法治疗的,发病就等于死亡。”姜玉宁一脸认真的说:“把裤子脱了。”
“嗯?”薛武略惊诧的看着她。
“这是臀部肌肉注射,你不把裤子脱了我怎么打?”
“要打在……”薛武略指了指他的屁股。
“嗯……大概这个位置,”姜玉宁将他指的位置提高了一些。
“不打可以吗?”
“我刚才已经把狂犬病的危险跟你说了,为什么不打?我跟你讲,我这个疫苗目前是全世界最
先进的,非常贵,不要浪费。”姜玉宁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转过身去。
“打上这么一点儿就可以不得病?”薛武略很尴尬又很好奇。
“不要小看疫苗的力量,”姜玉宁盯着他的长腿看了一会儿,发现他没有动,便抬眼狡黠的一笑道:“你不好意思啦?”
“没有!”薛武略果断的说。
“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半个屁股,也没什么好看的哈!”姜玉宁忍不住逗弄他一下。
“你都不觉得难为情,我一个男人有什么怕的?”薛武略说着背着她解开腰带,慢吞吞的把裤子褪下一截。
姜玉宁拿着药棉刚擦了一下,他就紧张的绷成了一条线。
“放松,放松,你要是这么紧张就打不上了。”姜玉宁用手捏着他臀部的肌肉轻轻地揉了揉想让他放松。
可是他心里边有鬼,越想着放松越紧张。
“薛武略,你能不能放松一点儿?”姜玉宁侧身盯着他问,只见他紧紧的抿着嘴,满脸都是视死如归的表情,道:“刀伤剑伤都挨过,还怕这小东西?”
“我觉得也是呢!”姜玉宁觉得他稍微放松了一点,快速的扎了下去,也就疼了那么一下。
“打完了!”
“这就完了?”薛武略还有点不敢信,故作镇静的穿好裤子。
姜玉宁又说:“还要打四针。”
“还打?”薛武略的脸色有点不太好。
“一个月之内打完,我给你记下来,到打针的时候你就回来。”姜玉宁看他紧张的模样憋着笑说:“你活动活动,还要观察一会儿。”
“为什么?”
“怕万一有不良反应,你在我身边能抢救的及时,懂吗?”姜玉宁笑微微的看着他。
“不良反应都有什么?”薛武略好奇的问。
“可能会昏厥,休克,心跳加速……”
“哦!”薛武略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在客厅里慢慢的参观起来。
“明天送家具的会过来,”他说。
“家具?”
薛武略指了指楼上,“你卧室不是还没置办?”
“哦,那有什么好置办的,”姜玉宁满不在乎的说:“我搭了一张板床,衣柜什么的有储物戒指也就不需要了。”
“你还真是……”薛武略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形容。
“对了,我看水生和丁山虎的情况差不多,自己的丹田里都有内力但却不会用,他说你之前教过他一个,可能是不适合他,你觉得再教他一个
别的怎么样?”姜玉宁忽然想到了这件事。
“你说水生有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