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宁抬眼一笑,本就美的不可方物,带着酒气笑得更是醉人。
“我刚才唱的歌好听吗?薛武略。”她高兴的问。
“非常好听。”
“以前哪有表演的机会,”姜玉宁回味着前世说道:“以前的生活节奏太快,每天都过得很紧张,教官让我学一样乐器,能帮助自己减压。但那时候觉得学习乐器就是给自己增加压力,这几根弦太难了。”
“但是你弹得很好。”
“是吗?也就是在这才有这个闲情逸致。”姜玉宁又拨动了琴弦。
薛武略可一点都没觉得她过得清闲,如果这样的日子还算闲适,她以前该是过着怎样的日子呢?
他真的很好奇。
“夜风凉了,回房休息吧!”薛武略抬手把她掉在前额的发丝理到耳后,姜玉宁定定的看着他,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好啊!”
她呼的站起身,由于动作太猛闪了一下,薛武略急忙搂住他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本想着扶着她进房,却没想到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快速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调皮似的笑进他的怀里。
弄的薛武略心里像钻进了一只猫似的发痒,嘴上却警告道:“别胡闹,我扶着你。”
“对不起啊
!薛武略。”姜玉宁喃喃低语,“你真的很好,是我不能喜欢你。”
“为什么呢?”他趁机问道。
“因为我不属于这里呀!”她搂住他的腰,紧紧的和他贴在一起,忧伤的说:“我说不定哪一天就忽然不见了,你需要的是一个和你能白头偕老的人,我恐怕做不到。”
“你都没试过,怎么就知道呢?”他温柔的摸着她的脸,酒后吐真言,她现在说的应该是心里话。
怕自己忽然消失,就是她的顾虑。
“薛武略,对不起。”
“不需要说对不起,”薛武略低头看着她,想了想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脚尖点地跳出了墙外,身影在山林里穿梭,很快到了猎户的那间木屋。
他踢开门,扫了一圈,把姜玉宁放在床上。
“嗯?你带我来这干嘛呀?”姜玉宁虽然有些醉了,却还是分得出这是哪。
“你喝多了,我怕你在家里说的更多,让别人听见。”薛武略说着拉开火折子,点燃了油灯。
“我才不怕,”姜玉宁站起来试着往外走,一头撞在薛武略的胸口上。
“你都不知道你喝醉了会干点什么,”薛武略无奈的抱住她,不让她乱动。
“才没喝醉,”姜玉宁笑吟
吟的说:“刚才我还给她们表演射击,piu~百发百中。”
“什么?”薛武略觉得有点头大,看她的样子又觉得好笑,他就不应该让她喝酒,在家唱歌不算,还表演射击。
幸亏没让宋元庆看见,不然她有枪的事该怎么解释?那种武器是不应该出现在这的。
“你乖乖的躺下睡一会儿,等酒醒了再回去。”他拥着她往木床那边走。
“不要,我才不要睡觉。”姜玉宁坐在床边搂着他的腰,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小腹上。
让他的身体也变得滚烫起来,薛武略干咽了一下口水,他什么也不能做,现在做什么都是趁人之危。
他是君子。
“喂,你喜欢曲兰吗?”她鼓着腮,有点赌气似的问。
“不喜欢,”薛武略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也不喜欢,她有时候做事真奇怪。”姜玉宁嘟哝道:“她跟我做不了朋友,还不如宝莲。”
“那就不要做朋友,”薛武略宠溺的笑起来、
“嗯,不做朋友。”
“薛武略,我好热。”姜玉宁仰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你躺一会儿,心静自然凉。”
“你带我到这来,不是想和我一起睡?”姜玉宁蹙了蹙眉问。
“不是,”薛武略觉得肚子里窜起一股火,他强压着那股火,但是姜玉宁用手在他身上摁了摁说:“不是我能控制的。”
“别闹,”薛武略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袍子,一脸窘迫的紧皱起眉头,“我不能乘人之危。”
“我空间里好像有……”姜玉宁松开他,薛武略眼看着一样一样陌生的东西出现在床上。
这都是什么东西?
姜玉宁把那些东西翻了个遍,拿起一个很精巧的小盒子仔细的看起来。
“这个应该没有过期吧!”
“这是什么?”
“安全神器啊!”
“安全神器?”他根本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能避免怀孕的。”姜玉宁扯开盒子,从里边拿出四方的包装袋来,得意的说:“有备无患!”
薛武略震惊的不得了,大概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也理解了这个东西的用途,大概就像鱼鳔一样。但是他不敢想,她的更深一步想法。
她想表达的是在这里要她,她是愿意的。
但他不愿意,他想要她做他的女人,却是光明正大,明媒正娶。
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形下占了她的人,即便是两厢情愿。
“你收起来吧!”薛武略抓住她的手,把那个刺眼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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