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薛武略……”姜玉宁觉得两个人在往下沉,本能的勾住他的脖子,即便这样薛武略也没有放弃这个吻,从水面到水下,又从水下探出水面,呼吸终于不够用了,他才餍足的搂着她,痴痴的笑。
“你……真是讨厌。”姜玉宁抹了一下嘴巴,口是心非道。
薛武略这个人,一天强吻了她两次,原以为是个禁欲的男人呢,这可不得了,以后可要离他远一点。
“女人经常说反话是不是?”薛武略动作轻柔的把她的头发理到耳后,笑微微的说:“讨厌的反义词是喜欢是不是?”
“你从哪学来的歪理邪说。”姜玉宁赌气似的转过身朝着岸边游去,薛武略连忙拍着水花追上她仰在河面上说:“我是个胆小鬼。”
姜玉宁只觉得他说话莫名其妙,又听他说:“只有在没人看见的时候,才敢靠近你。”
“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姜玉宁气恼的拍了一下河水,水花喷在薛武略的脸上,他不怒反笑,“我也不想,以前因为你是嫂子,不敢喜欢,现在敢喜欢,又怕你不喜欢。”
“对,我不喜欢。”姜玉宁强调了一遍。
“不说这个
,去找他们吧!”薛武略转了话锋,“虽然没有落水,但也不知道他们跑到哪去了。”
“会上山吗?”
“还不知道,我通知了无极谷的人帮着寻找。”
两人说着话游到了浅滩,姜玉宁朝前走,薛武略忽然想起岸边有很多鹅卵石还要鱼骨,担心她扎了脚,快走两步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喂,你又干什么?”姜玉宁急恼的锤了他一下。
“硌脚,”薛武略只说了两个字,她便没了言语。
一直走到草地上才把她放下来,薛武略扳着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说:“夜风有些凉,你会不会用内力把衣物烘干?”
“哦,我试试,”姜玉宁稍稍运功,发丝和衣服上肉眼可见的上了一层白霜。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惊讶的看着自己。
薛武略无奈的皱了皱眉,“你修炼什么了?”
“没有哇!”姜玉宁也很无解,忽然灵光一现说道:“该不会是黎追的关系?”
“也有可能,但我倒是没见过。”薛武略说着,两只大手扳着她的肩膀暗暗的运功,暖流通过他的双手涌遍全身,湿漉漉冰冰凉的衣物,越来越暖,越来越轻。
没
一会儿衣服全都干了,就连头发也干的差不多。
“哇,内力还能这么用,真方便。”姜玉宁忍不住感叹道。
“雕虫小技,等你自己的内力完全恢复,会发现其实很简单。”薛武略说着双手攥拳,双肩耸了两下,身上的衣物也都变得干爽。
“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呢!我现在比较随缘。”姜玉宁自我安慰道,“本来我只会搏击散打跆拳道,现在的内力都是骗得,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那我呢?”薛武略忽然问。
“你怎么了?”姜玉宁诧异的看向他。
“你对我也是随缘?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他问的很认真。
姜玉宁撇撇嘴,心想,这小子完了,三句话不离感情,在这个时代,薛武略应该是没机会谈恋爱的,她是他的初恋?
想到这一点,姜玉宁还有点小小的得意,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伤感。
“薛武略,你喜欢我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这不能随缘,知道是孽缘,就要及时止损。”姜玉宁说完提上绣鞋,朝着小路走去。
忽然脚底下踩到什么东西软软的,她把脚挪开低头去看,之间在月光下是个发亮的东西,
她似有所感的弯腰把那东西捡起来,心脏使劲抽了一下。
“薛武略,你看,这是小诗的香包。”
她把这个银色的造型简约的香包递给薛武略看,他当然也认得,小诗对他炫耀过,这是姨娘特意给他们做的香包,里边装了防止蚊虫叮咬的草药,再也不怕蚊子了。
“怎么会在这?”
“孩子们肯定在这玩过,小诗特别喜欢这个香包,从不离身……”姜玉宁边说边想,担忧的看着薛武略问:“会不会被坏人抓走了?”
“很有可能,”薛武略也有这个想法,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在算计他们俩。
有些人可能知道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从孩子身上下手。
“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回县衙,找衙门里的兄弟帮忙,你先回家等消息。”薛武略说道:“我在家里放了两只信鸽,你会用吧?”
“飞鸽传书!?”姜玉宁连忙点头,她刚才还发愁,清远县衙和落英村相距那么远,怎么才能快点的传递消息。
没想到薛武略已经准备好了信鸽。
“保持联络,”薛武略说完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过了一会儿,一匹骏马从村子里飞奔过来
。
姜玉宁跟着他站在路边,她聚精会神的看着那匹马,薛武略忽然叫了她一声,“姜玉宁?”
“嗯?”她转过头,猝不及防的被他偷亲了一口,姜玉宁刚要发火,薛武略闪身跳上了马背,留下一串得意的笑声。
登徒子!混蛋!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