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了,我把眼睛闭上,保证什么都不看。”董占才信誓旦旦的说。
“不行,”薛武略刚想把他拽出来,却见楚天娇骑着马走了过来。
他想了想又钻回车里,“我转过去,看着他。”
说完他背对着姜玉宁,用手挡住了董占才的眼睛。
习武之人五感过于常人,在这车厢狭小的空间里,衣料摩擦的悉索声更加的明显。
薛武略自认控制力极强,但此时有点忍不住想,她再做什么动作。
越是想越觉得难以自制,大手忍不住用力攥紧,只听董占才痛呼,“我什么都没看,你要弄瞎我啊?”
薛武略这才反应过来,松开手但大手还是扣在他的眼睛上。
“喂,董占才是不是在车里?”楚天娇听到一声痛呼,马上盯着车门问。
“楚姑娘听错了,”白闲庭站在边上解释。
“你为什么下车了?”楚天娇问。
“在下出来透透气。”
董占才听到外边的动静,再也不敢出声,楚天娇疑惑的绕着马车看了又看。
“好了,”姜玉宁轻轻的拍了拍薛武略的后背。
薛武略整个人僵了一下,缓缓的转回身,看见她又变回了巧笑倩兮的姜玉宁,心脏砰砰剧烈的跳动
起来。
悄悄的吞了一下唾沫,推开车门,“我下去透透气!”
姜玉宁撇撇嘴,也不知道什么女人能入了薛武略的眼,像她这样的美女,他都不正眼瞧上一回。
就算是叔嫂有别,也不能无视的这么彻底吧!
在薛武略下车的那一瞬,楚天娇扳住车门直接钻了进来。眼前红衣一闪,董占才吓得捂住嘴又往椅子里边靠了靠。
“咦?你是谁?”楚天娇惊讶的看着姜玉宁,又下意识的看了一圈车里。
“楚小姐不认得我了?”姜玉宁笑吟吟的看着她,“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啊?”楚天娇惊呼出声,不敢置信的死死的盯着姜玉宁,“你是姜玉?那个讼师?”
“正是小生!”姜玉宁压低了嗓音对她福礼。
“怎么可能?”楚天娇仍是不敢信,不住的打量她。
“姜玉是你假扮的?还是姜玉假扮成你了?”
“除了声音,你的眼睛,鼻子,嘴,还有身材都不一样啊!”
“你到底是谁?休想拿我寻开心。”
看楚天娇羞愤的模样,姜玉宁莞尔一笑,“已经到了高家庄地界,不需要伪装了。”
“真的?”楚天娇拧着秀眉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还想到了地
方再和姜玉比上一场呢!”
“我不是答应过了?”姜玉宁淡笑着说:“能和楚小姐切磋是我的荣幸。”
“真的吗?”楚天娇美滋滋的笑起来,两只眼睛弯弯的,十分可爱。
“你的武功是和薛武略学的吗?要不是他指点了你,我才不会输呢!”
“一部分吧!”姜玉宁坦诚的说:“剑法不是他教的。”
“其实你的剑招挺好的,只是你好像不太熟。”
“嗯,没好好的练习,时间长荒废了。”
“哎呀,那么好的功夫怎么能荒废呢?一定要勤加练习才行。”
两个女孩子越说越投机,楚天娇打开车门,冲着薛武略说:“我要在这车里呆着,你们坐别的车去!”
“好,”薛武略把她的马拴在马车边上,跟白闲庭去别的马车挤挤。
可苦了董占才,他猫在椅子下边憋得满脸通红。
也不是不能把楚天娇支开,是姜玉宁不想那么做,故意的想让董占才吃点苦头。
“看我只顾着和你说话,都没问该怎么称呼呢?”楚天娇有点难为情的说,“本来我想叫你姐姐,可你又是他的师父,这么称呼以后辈分就乱了。”
这姑娘处处都想着董占才,好像鬼迷心窍了。
“没关系,你就叫我姐姐吧!”姜玉宁不经意的扫了椅子下边一眼,好奇的问:“看你的家世应该非常好,为什么会看上董占才呢?”
“我也不知道,”楚天娇郁闷的靠在车厢上,幽怨的叹口气道:“小时候就觉得他是个好人。”
“是个好人?”姜玉宁心想,这姑娘要求也太低了。
“他就是好人,”楚天娇再次强调,“不管别人怎么看,在我心里他就是。”
“那你说说他怎么是个好人?”
这就像是看病,要望闻问切才能找到病根,如果能找到楚天娇和董占才的病根,可能对他们会有帮助。
姜玉宁不是爱八卦的人,也不那么喜欢多管闲事,真的是感觉这么率真的姑娘,不应该陷在感情的泥沼里。她想帮一把。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楚天娇单手托着下巴,美美的回忆了一会儿说:“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十岁,被人很蛮横的撞倒了,就算知道那人是故意的,他不但没有怪罪,还站起来给那人道歉。”
姜玉宁心想从小看大,董占才小时候就是个怂包。
“我当时觉得他太窝囊,但是我爹说,他做的对,撞倒他的人,就是故意找他的
麻烦,如果他反抗,就会给他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