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互相也认识,就都放进去了。”
张屠户说完,姜玉宁呼的站起身,抓着他腿上的竹子使劲拧。
“你这样对豆花,良心不会疼吗?”
疼的张屠户不断的哀嚎,就像被宰的猪一样惨叫。
“我都说了……”张屠户气息微弱的说。
“你们都该死,”姜玉宁银牙紧咬,冷森森的说:“但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
董占才拉过张屠户的手摁了手印,问:“这件事现在怎么办?”
“事不宜迟,现在就去衙门。”姜玉宁收起供词,道:“别让他死,他还没到死的时候。”
白闲庭给张屠户吃了丹药,止住血,姜玉宁拿出仿生硅胶给他的伤口做了掩饰。
等了一会儿,董占才赶来马车,二人合力把张屠户塞进去。
姜玉宁走出肉铺的大门,夕阳的余光将街面铺上一层金黄,路上还有零星的行人,有说有笑。
这是海晏河清的太平盛世,谁会知道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藏着怎样的污垢?
姜玉宁怀揣着证词,定要将这些暗疮揭露出来,给那些生活在阴暗中的人,带来一线光明。
马车朝着县衙走,忽然一群人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