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滴指尖血?”姜玉宁挑衅的看着他。
“你要干什么?”
“这是我看病的方法,”姜玉宁镇定的说:“一滴血就能知道你的身体状况,我不切脉,不问病,只要一滴血。”
白闲庭觉得她就是故弄玄虚,便伸出手掌道:“别说一滴,取十滴又能如何?”
“得罪了,”姜玉宁暗中取出采血针,在他指尖上扎了一下,对准一个茶杯挤出一滴血掩人耳目,然后巧妙的将他的血样弄到环佩空间里化验。
她盯着茶杯里的血滴看了一会儿,抬头说道:“你中了慢性毒药,伤及肺腑命不久矣。”
“你竟然诅咒我?”白闲庭气的跳脚。
“我说的是实话,你最近应该感到头晕,早上起床会流鼻血,”姜玉宁顿了一下。
白闲庭不以为然,春季干燥,流鼻血是常事,这算不得病。
她接着说:“还会觉得腰膝酸软,食欲减退,眼花耳鸣。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