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向你磕头,我求您,求求您……”
看着眼前像狗一样乞求的人,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傲慢与风光,堪堪中年,就已经被折磨得生了白发,脸上皱纹横起又脏污,看起来比乞丐还惨淡。
然而,不够!
傅沉厉黑眸掠过一抹深沉的恨,如果不是此人从小对他的小少爷忽略至此……
“容兆,你还没有死在这里,看来是心里还有存一丝侥幸,是在等容邱墨坐完牢出来将你捞出去吗?”
“……”容兆默了一下,求饶的动作也停住了。
继而,他像是想到什么,惊恐又愤恨地瞪住傅沉厉:“你是不是对我儿子做聊什么?!他没有罪,你不能……”
“呵,没有罪?容兆!”傅沉厉蓦地站起来,挺拔的身躯一瞬间爆发出骇人的气势,他盯住容兆,咬牙切齿地道:“任何为难过我的小少爷的人,都是该死的罪人!”
男人身上嗜血的肃杀之气太浓烈,不见血,仿佛已经闻到了血腥味,容兆恐惧地退后几步,却又不甘心地崩溃地哭着吼道:
“容之沅已经继承了容家,过得风生水起,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和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