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郁摇摇头。
段老夫人瞬间跟蔫了一样,“没声响?一点动静都没?”
段郁,“没有。”
段老夫人蔫了再蔫,生无可恋,“当初那十全大补汤喝了都没效果,我早就应该知道的”
后面的话,段老夫人根本就不用自己出口,被秦书瑶这个早就成了年的女大学生,“咱舅不好使?
不行?不能传宗接代?”
不愧是当代大学生,重要的事情都要强调个两三遍。
强调得段老夫人心慌慌的,看了下时间,“等谢敬白来跟我拜年的时候问问他。”
谢敬白是段尧的私人医生,最知道他的身体情况。
如果不行,得好好治一治,要不然该耽误人家小姑娘。
这个跨年夜,是宋北悠这些年过得最舒心的一个。
以至于这一夜在没有间断的烟花炮竹声中,都睡得异常的好。
初一大清晨,是玻璃窗外照射进来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她。
微微睁眼的那一刻,发觉自己紧紧挨着段尧,猛地将眼睁大。
段尧是醒着的。
不,可以说是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着的。
“你怎么抱着我不放?”宋北悠慵懒的起床音问他。
段尧不免得笑出声,“你要不要好好看看谁抱着谁?”
宋北悠被段尧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手死死地搭在他的腰上,一手紧紧地搭在他的睡衣上。
睡衣很单薄,背面是精壮的胸膛。
胸膛的温度透过睡衣传到她的手心,灼热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