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眼疾手快将梅花鹿和老虎扔在地上,搀扶起叶若雪,温柔道:
“老婆,你怎么了?”
看见叶若雪一直惊慌得说不出话来,陈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迹,勾了勾嘴角,笑道:
“老婆,我没有受伤,这是老虎血。”
“老虎血?”叶若雪一愣,接着扭头看着地上的老虎。
这一看,她害怕地后退半步,整个身子一软,朝着地上掉落时,陈平伸出大手,将她抱在怀中。
此时,叶若雪忘记了恐惧,眼中只有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她伸出如纤长的玉手想要抚摸陈平带血的脸颊时。
陈平一个箭步,抱起她,将她迅速放在床上,随后转身去处理老虎肉和梅花鹿肉。
叶若雪真的服了,她生气地抱着双手,嘟着小嘴看着不停忙碌的陈平,心里臭骂:“真是个大傻帽!”
三十分钟后,一阵香气缠绕,陈平和叶若雪相视而坐。
木桌上摆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老虎大腿肉和两碗散发淡淡肉味的梅花肉汤。
叶若雪品尝着老虎肉,喝着鹿肉汤,感受着味觉上的喜悦,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她眼中,陈平还像一个小男孩,每天逗自己笑。
他今年才二十不到,就能斩杀老虎,还给带回家吃肉。
自己的父亲在三十岁的年纪手持猎枪和大刀,还被老虎吃掉
关键是,陈平猎杀的这只老虎,要不自己小时候见的那只老虎个头更大。
忽然想起老虎身上的致命伤是长矛导致的,叶若雪一下子没忍住,狠狠吃了一大口老虎肉。
这是陈平冒着生命危险猎杀而来的,自己必须多吃点。
这样也表象替父亲报仇了。
陈平看着老婆大口大口吃肉,嘴角不由得上扬起来,心中暗暗想道:
“你吃肉,我今天也吃肉~”
吃完饭后,叶若雪抡起菜刀一刀,一刀剁碎老虎,把老虎皮剥了下来,挂在院子里凉了起来,而虎头插在栅栏尖上。
像老虎的爪子,叶若雪直接用菜刀剁碎了,倒进垃圾桶。
陈平看着叶若雪的表现,擦了一把冷汗。
他真没想到平时这么叫嚣的叶若雪也会有这么强硬的一幕。
收拾好一切,叶若雪就拉着陈平睡觉去了。
忙活到半夜,陈平起身走出房门打算撒一泡尿。
刚走出房门,他看见不少冒着绿光的野兽出现在村子附近,但没有一只野兽敢靠近自己的院子附近,
陈平知道这是他们惧怕虎头。
老虎这种野兽即使死了,所散发的气息也不会减弱。
次日一早。
陈平伸了懒腰,起身下床的时候,还不忘扶着腰子。
然后,开始在下着大雪的院子训练起来,他主要扎马步,锻炼下盘。
显然,他昨晚过度劳累了。
“今后,可不能不带手枪上七顶山了,打三只老虎就这么费劲,要是多遇见几只,岂不是要白给。”
陈平嘟囔一声,狼吞虎咽吃了几斤虎肉和鹿肉,然后给旺财扔了一根鹿骨头。
陈平本打算给它喂虎骨头的,结果旺财不敢吃,还吓得躲在马棚里。
结果陈平刚蹲完一个小时马步的时候,扭头看见村长庞东杵着拐杖走了过来。
他看见院子里挂着的虎皮和虎头,吓得一屁股坐在雪地上,瞪大双眼,惊慌道:
“阿四,你把老虎给宰了一只?”
陈平走出院子,把庞东搀扶了起来,请到院子里做下。
他思索一会,回答道:“准确来说,我在七顶山里宰了四只老虎。”
庞东一时间张大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眼里,根本不会有人能够猎杀老虎。
“村长?”
听见陈平的喊声,庞东才猛然回过神,他看着陈平连忙问道:
“阿四,你前几日是不是在大安集市打伤了陈永年和吕秀权啊?”
见到陈平陷入思考,庞东急忙说道:“阿四,别担心,他们不是来找你报仇的,他们只是想要你加入集市上的打猎队。”
“你凑空下山之后,直接去找张浩杰,他是打猎队的副队长。”
陈平笑了笑,点点头,没有回答。
刚才他已经在脑海里,已经想到多种办法,夜袭屠杀大安集市打猎队的想法。
陈平不是弑杀之人,但绝不会是一个傻比,等着别人来报复还不行动的傻比。
送走村长庞东之后,陈平思索了会,打算下山去打猎队将这件事处理好。
但他并不打算加入大安集市的打猎队。
刚走出房门,他忽然想到应该先去老头那里将剩下的小块人参给换过来。
这样才能保证叶若雪今后的身子健康和自己的幸福生活。
片刻,陈平将五十条冻成冰雕的大鱼和冻成冰雕的野猪用稻草绳牢牢捆住在一起后,一个用力靠在肩上,随后翻身上了马背。
叶若雪留在家里看家,也顺便码好木柴。
她是个有强迫症的女人,看到杂乱不堪的柴房就想收拾下。
陈平牵动马绳,马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