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出来,还有爱人的钱来养杂种的?”
这话又像是戳到了舒老太太痛处,舒老太太面色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得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儿子。
舒抚文宛若没看到舒老太太的脸色般,继续往亲妈心窝子里扎刀,“是儿子逼娘去死更少见,还是拿爱人的钱养杂种的更少见?”
舒老太太嘴唇颤了颤,梗着脖子质问,“这件事情过不去了是吧?”
舒抚文不说话。
舒老太太闭目苦笑,“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就应该把这件事儿烂到肚子里,带进棺材里,也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咱娘俩都还是好好的,自从这件事情说出来之后,咱们之间的关系就出问题了。”
舒抚文不为所动,仍是冷眼看着舒老太太,“这说明我是一个正常人!”
舒抚文冷笑,“你干的那些事情是人干的事吗?但凡是个人,就干不出这种事情。”
舒抚文话锋一转,回到跳湖上面,“别废话了,你就说你跳不跳!”
舒老太太哀嚎起来,“你非得逼死我是不是你才满意?”
舒抚文眼眸微眯,“我有逼你?”
舒老太太反问,“你让我跳湖!不是你逼的?”
舒抚文看着亲妈,所有的一切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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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在这儿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