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热恋中的年轻人开始美滋滋地规划着未来的生活,1直聊到很晚,苏素开始撵邵冲,让他回队里。
邵冲嬉皮笑脸地说:“就不能让我留宿吗?”
苏素脸1热,说道:“做梦!”说着,就站起来把他强行从沙发上拉起来,给他披上大衣,推着他往外走。
快到门口的时候,邵冲突然1转身,1把抱住苏素,顺势就把她裹在了大衣里,然后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苏素……
再说荆涛,晚上从清阳回到禾州后,已经快到半夜了。
尽管芮晓枫在微信里反复告诫他:不要回来、不要回来、不要回来!但他还是坚持回来了。
1来是明天郑玉德要去省里开会,2来他实在不放心还在禾州医院的外婆和芮晓枫。
虽然有父母照应着她们祖孙俩,但荆涛知道,他的作用远超是任何人取代不了。
外婆是芮晓枫最柔软的存在,在这个节骨眼上,荆涛的角色不能缺失。
等几天来到医院,再看见芮晓枫的时候不由吃了1惊。
就见芮晓枫的嘴唇,起了两3个火泡,她都不敢张大嘴说话,只能半抿着嘴。
荆涛问道:“至于着这么大的急吗?我就不走了1天吗?”
芮晓枫捏住嘴角,她不能笑,就咬着后槽牙说:“别自恋了,昨天嘴唇就起火泡了。”
“哦?我怎么没感觉到?”他说着还暧昧地指了指自己的唇。
“恶心!”芮晓枫小声说道,不由地看了1眼旁边的外婆。
1边的外婆在看电视,她假装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但内心里却乐开了花,看来,事情在朝着她期待的那样发展。
昨天晚上,她发现两个年轻人出去后久久不回来,就悄悄走出门,然后就看见他们互相依偎着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的样子。
窃喜的同时,又心疼他们,就溜回房间,拿了1床毯子,轻轻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回到房间后,老人不由地笑了,看他们两人,挨得那么紧,晓枫还被荆涛从后面抱住,如果没有感情,是不会挨得那么近的。
此时,他们说的话她装听不见。
芮晓枫唯恐外婆听见荆涛那句轻浮的话,就赶忙说:“昨天晚上不严重,今天早上火泡就完全起来了。”
“我看看。”
不由分说,荆涛就捧住芮晓枫的脸,仔细观察着。
就见她上嘴唇的右嘴角上,有几个透明的小水泡,簇拥在1起,周围形成1圈透明的血色,嘴角微肿。
荆涛上火时也起过这种水泡,又疼又痒,滋味很不好受。
荆涛松开双手,说道:“找大夫开点药吃吧。”
芮晓枫说:“吃不吃药也得1个礼拜才能好。”
“吃药跟不吃药肯定不能1样。我马上去给你找大夫。”荆涛说着就要往出走。
芮晓枫拉住荆涛的手,说道:“不用,我家里有去火药。”
“你家里有现在吃得上吗?”荆涛看着她问道。
芮晓枫说:“如果外婆没事,我准备让她明天出院。”
“你拉倒吧,这么大岁数,好不利落就出院,说不定回家病情会反复,那样的很难治了,还得2次进医院,你就别胡闹了!”
荆涛说着,走到外婆跟前,说道:“外婆,明天不能出院,怎么也要住上1周的时间。”
外婆看着他,又看看芮晓枫,故作为难地说:“你跟我说没用,我做不了她主啊——”
“外婆,谁都做不了您的主,您是病人,您最有发言权,您要不畏强权,敢于反抗,我支持您!”
他这话说完,外婆和芮晓枫都笑了。
芮晓枫说:“你把我说成什么样子了?我有那么坏吗?”
“你不坏,但是很可恨!外婆本来没有痊愈,不能出院,可是你总是发表这样的言论,让我紧张,让我不放心,你说还有比你更可恨的人吗?”
不等芮晓枫回答,外婆就说道:“没有!”
芮晓枫1见这两个人达成了攻守同盟,就自认倒霉,说道:“好,好,好,我啥也不说了还不行吗?”
哪知,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不行。”
荆涛看着外婆,外婆看着荆涛,两个人不由地笑了。
荆涛说:“您说说怎么不行?”
“你先说。”外婆的双眼笑成了1条线。
荆涛说:“我说不行,是因为她说啥也不说了,她现在不说,保不住明天我走后她又说,甚至直接给您办出院,为了防止有人先斩后奏,今天必须把话说清、说透。”
外婆听后,冲他竖起大拇指,说道:“我的意思跟你说的1样。现在她说不说了,是迫于咱娘俩的势力,你明天上班走了,我1个人形不成对她的压力,甚至反而被欺压,所以,不说不行,既然说了就要说明白。”
荆涛1听,立刻伸出右手,跟外婆击着掌,随后看向芮晓枫,说道:“你都听见了?”
芮晓枫笑而不答。
荆涛说:“你不说话就得听我说,外婆至少住上1周的时间,如果你工作离不开,我就让妈妈来医院照顾外婆,反正咱们家人多,有事能应付开,就这样了,你明天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