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眼面具的石门前,我们也赶紧跟了过去。
他盯着门上的眼睛看了几秒,毫不犹豫地抬手一戳再一抠,一团模糊的血肉被他挖了出来,他按捺住喉咙里的呻吟将它塞进其中一个凹槽,沾满鲜血的手因为剧痛难以抑制地颤抖着。
他出手如此果决,我们在一边都看傻了。
然而很快他自己也愣了愣,睁大剩下的那只眼睛,试图从门上观察出来什么,可上面什么变化也没有。
“怎么会激活不了……”他一张脸只剩下惨白。
“你在这里服下地血参,汲取的都是这里的疒气,问题是这口井能直接连通‘黄泉’,门上的机关长期暴露在它涌出来的疒气里,早就免疫了,不然你以为上一拨来这里的人为什么要先将你哥哥的身体疒化?”
西爷不愧是这方面的行家,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所在。
但下一秒他回头看着我,挤出一丝干巴巴的笑容,眼中既有讨好又有威胁:“陈先生,这事还得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