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解释道:“张总,你不觉得这个按钮和上面那个古怪建筑上锁盘中的方格很像吗,搞不好它们也是成套的,咱们要打开入口得按顺序来按。”
相比于他们的老道,张存峰的表现多少有些外行,看来他和陈辛不一样,亲自跑这一趟更多的是为了表明锐锋的态度和立场,而不是真出力来了。
不过他确实很有当老板的风范,没有碍于自己的脸面硬撑着,笑了笑说道:“是我冒失了,幸好你俩手快拦住了我,不然我就要给大家添麻烦了。”
“按照之前的分组,我们分头去找。”图野也是老板,自然没有耐心听他们在这拿腔拿调,果断继续往前走。
没多久,两队人马重新会合,这时张存峰终于意识到了最关键的那一点:“这锁盘是找出来了,可咱们不知道密码还是打不开啊……”
“谁说我们不知道密码的。”图野笑了笑,径直朝我走来,“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免得你说我不近人情。”
见我不为所动,他顿时一捋袖子:“我的耐心有限,别逼我把事情做绝。”
他来来回回都是这套,我感觉我作为受害者都要免疫了,所以我毫无心理负担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密码是什么。”
“不知道是吧?”他手一伸,却是把手机拿了出来,一边拨号一边说,“定制的品牌机,自带卫星通话,哪怕是在这里,也依然有信号。”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他直截了当地开口:“把冯陈带过来,她舅舅想她了。”
很快对面传来小橙子的哭喊,我一下就慌了,下意识想把手机抢过来,却被他让到了一边。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一个约定?”他笑盈盈地看着我,“你若铁了心要失约,那我只能让你的小外甥去跟你亲爱的姐姐团聚了。”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他挂了电话志得意满地一笑:“好了,现在你可以重新回答我了,密码是什么?”
“生惊杜休死伤开离。”说完,我忍不住安慰自己,我们在底下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江如练她们,说不定她俩已经拿着长生石离开了。
“愣着干嘛,你们去把机关解了。”他朝阿荣他们一抬下巴。
没多久他们去而复返,阿荣看了看我,说:“我们按照顺序把所有锁盘机关按了一遍,但没有看到什么入口。”
他这言外之意显然是说我肯定还有隐瞒,图野立马又拿出手机:“不到黄河不死心是吧?”
“我之前就说了,它在第一个入口里。”我无奈道,“只不过要先解锁,不信你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