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〇三,她刚停好车就有人走了过来,下车前她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我相信你不是凶手,但程序就是程序,对不起。”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道歉,但我知道外面站着的肯定是曾照云的同事,也直到被他们带去讯问,我才终于领会臧小蕊让我们在廊城停留的用意,面对永无休止的盘问和审讯,要不是踏踏实实地休息了几天我可能根本挺不过来。
等我重新见到曾照云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走出五〇三的那一刻我感觉我再也不想踏进这扇门半步,比起先前从莫名昏迷中醒来时的疲倦,精神上的麻木似乎更可怕。
它会吞食人的意志,从心理上瓦解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