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药袋。
说实话我有点儿感动,然而就是这么顺势一瞥我一下就捕捉到了她手上的那枚戒指,立马清醒过来,心想既然她敢明目张胆地把它据为己有,那我也用不着再跟她客气。
我正打算摊牌,哪知她前脚刚进来,方遂宁后脚就到了。
估计他已经在余昧那打听过我的情况,一嗅满屋的药味,揶揄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好不容易出次差居然整出了内伤,下一次是不是得中个毒什么的?”
我满头黑线,我真怀疑我和他是不是有仇,不然他为什么三番五次地咒我?
没想到他不仅嘴巴毒,眼睛也不遑多让,他扫了扫我和余昧手上的戒指,挤眉弄眼地冲我一笑:“我就说嘛,她要搞定你不过分分钟的事,你看果然好事将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