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么疼你,而我不仅想让你坐牢最后还逼得你离家出走,你觉得他会放过我吗?”
她怔了怔。
我不禁感慨:“别人的十八岁多姿多彩,我的十八岁多灾多难,先是在我生日那天被我爸妈扫地出门,去你家你偏要拉我跟你打游戏,我打输了砸了你的游戏机,我们从恶语相向到大打出手。
后来怎么样作为当事人之二我们也不必赘述,反正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你远走他乡再无音讯,而等我出院我发现一切都变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对我避之不及,我从老于年纪最小的得意门生到备受冷落直至无人问津。
大学毕业后我没法进从一味舍,于是找了一家名不经传的工作室打算从零开始,但底层工作室最忌讳忤逆权威,我的自以为是搞砸了很多事情,也得罪了很多人、受了很多教训。
为了养活自己,我逼着自己不停地改变,渐渐学会了随波逐流,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任何收入,落魄到连饭都吃不起的地步。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之前的一篇论文让老于重新想起了我这个学生,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进了从一味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