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于是和她一起进了庄园。
和在城区一样,岛上的住宿也是提前安排好的,我当然还是和丁迅思一个房间。
余昧就住在我们旁边,见我没拿到钥匙她放下行李敲了敲隔壁的房门,没一会儿门开了,丁迅思直接越过她看了看我,眼里一半是了然、一半是嘲弄,什么也没说又转身进了房间。
余昧惦记着整理自己的东西,迈着步子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就回去了,丁迅思仍低头看他的资料,我在一边如坐针毡,好在几分钟后他接到一个朋友的邀约电话,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松了口气,躺床上玩了会儿手机,结果困意上来又睡了一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两点半,期间余昧好几次叫我去吃饭都被我打发走了,好不容易熬到三点我才独自去了餐厅。
点完餐我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空荡荡的餐厅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或许在我需要千方百计寻找借口才能留下来的时候,这一切都已变得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