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松斌右腿被钮鑫鑫拉断,左手跌得多处骨折,身上遍体鳞伤,既痛又怕:
“好好,让林大少自己来要钱。”
虎牙保镖等轻伤者,扶了包松斌几个重伤者,开着四辆面包车灰溜溜离开。
他们走后,大门口和院子里一片寂静。
“啪啪啪。”
接着发出一片掌声。
“他就是宋总裁的保镖?太厉害了,这下宏图集团不怕谁来捣乱了。”
人们都还不认识钮鑫鑫,更不知道他是美女总裁宋紫茵的上门女婿。
“能把一个几百斤重的大胖子,像车轮一样抡转起来当武器砸人,这得多大的力气?”
人们议论纷纷,惊喜不已。
“是呀,以一敌百,秒倒众保镖,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钮鑫鑫一声不吭,从地上拿起自己的服装袋,朝站在办公楼门口的宋紫茵走去:
“宋总裁,现在好了,你让他们该进的进,该出的出去。”
宋紫茵愣愣地看着钮鑫鑫,没有吭声。
钮鑫鑫真的有两下子,不仅保住了自己的命根,还打跑这么多保镖。
大门口恢复通行后,车辆和人员就进的进,出的出,又忙起来。
公司也恢复正常,大家都各就各位工作起来。
钮鑫鑫随宋紫茵上楼,走进总裁室。
“钮鑫鑫,幸亏你来得及时,不然我就被他们抓走了。”
宋紫茵转身看着钮鑫鑫,余悸未消,一脸惊恐。
钮鑫鑫看着她被弄得残花败柳的样子,心疼地走到她面前:
“紫茵,为了我,你受苦了。”
宋紫茵的艳脸还是那么高冷,却也说了一句良心话:
“你说颠倒了,是你为了我,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还差点被废了命根,我担心死了。”
钮鑫鑫闻言心里一暖,也暧昧一笑:
“你知道他要废我命根?”
“那人说的,他说林大少要废了命根,让你做太监,他才放心。”
宋紫茵娇羞得红了脸:
“刚才,我急得拼命给你使眼色,做手势,你看不到,我又给你发微信。”
“啊,你给我发微信了?”
钮鑫鑫连忙从裤子袋里拿出手机,一看笑了,柔声道:
“紫茵,你也不舍得废了我的命根?”
“哦,坏蛋,哪个女人肯一生做尼姑啊?”
说着朝门口看了一眼,见没人,一头扑进钮鑫鑫怀里,撒起娇来:
“刚才那个流氓,太无耻了,竟然当众非礼于小惠。还抓住我往外拖,说让我去给林大少写欠条,趁机吃我豆腐。”
钮鑫鑫气得咬牙切齿:
“你早点跟我说,我就弄死他了,他是被林大少带成这样的。”
钮鑫鑫被怀里这个绝美娇娃弄得鼻血上涌,胸口也被她的傲娇顶得呼呼起伏:
“紫茵,谢谢你。”
说着俯下头去吻她。
钮鑫鑫的初吻被郭倩倩夺走,却也被她吊出了吻瘾。
宋紫茵尽管跟钮鑫鑫结婚,但没有深吻过。现在,她既后悔跟他离婚,又感激钮鑫鑫不顾一切来救她,才跟他热烈接吻的。
钮鑫鑫在郭倩倩身上得到了锻炼,非常得法,也有些疯狂。
宋紫茵被钮鑫鑫吻得透不过气来,气喘吁吁地推着他胸脯。
钮鑫鑫不舍得跟她分开,觉得这滋味实在太美妙,比郭倩倩的吻更加深刻,香甜,也太难得了。
因为他们已经离婚,离婚了还能这样接吻,他格外珍惜,还特别激动,就抱着心上人拼命吻。
“叮呤呤——”
这时,宋紫茵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
宋紫茵马上与钮鑫鑫分开,走到办公桌边接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焦急的声音:
“宋总裁,林氏药业真的不供货,我们制药厂只能停工了。”
“可我们要是不及时生产,发货,违约责任担当不起啊,我都急死了。”
宋紫茵犹豫了一下,答道:
“我知道了,马上派人来处理。”
挂了电话,她转身看着钮鑫鑫,一脸焦急:
“林氏集团又开始对我们进行制裁了,不给我们提供原材料,我们的制药厂要停工待料,这个损失可大了,我们宏图集团根本承担不起,你说怎么办?”
钮鑫鑫还是淡淡出声:
“不用怕,我去制药厂处理。”
说着镇静地转身走出去,风轻云淡朝电梯口走去。
“那你带几个高管和保安一起去吧。”
宋紫茵担心地冲他背影喊。
她知道自己去不太好,制药厂工人要是吵着停工不停薪什么的,她作为总裁难以回答这些问题。
所以她想让钮鑫鑫跟一个副总裁,再带上她的秘书于小惠和几个保镖一起去。
“不用,一个也不要,你只要把制药厂地址,发到我手机上就行。”
钮鑫鑫还是淡淡说道,伸手去按电梯。
宋紫茵还是不放心,连忙叫过副总裁朱兴华和秘书于小惠跟过来。
钮鑫鑫刚走到楼下,就见两个人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