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才赶往边城。
一来一去,和张婉清也有四个多月未见。
而在边疆的父兄,一直与她们聚少离多,最近的一次见面还是在五年前。
“你啊。”张婉清抱紧了自己女儿,眼中隐隐有泪光闪过,不多时又恢复如常。
她拉着言清坐到一旁,问及之前在宫里的情况。
言清避重就轻,只说是洛明嫣怀胎不稳,才留她在身边照顾。
张婉清提起良辰和美景,含笑说:“那丫头在城里办起老本行,她们俩正帮着教授招来的妇女一些寻常药理。”
学点基础药理知识,她们不仅能靠采药改善生活,将来若是真有大规模战争,也能有所帮衬。
她拍拍言清的手:“打仗不都是男人的事,我们也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
跟大多养在深闺的贵女不一样,她有一个开明的父亲,自小便不拘她天性。
年轻时她扮作男儿,以少东家身份在外经商,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将家族版图都扩大不少。
“娘说得对。”言清犹豫再三,还是开口,“爹那边——”
张婉清眉眼柔和,目光却刚毅:“有我呢。”
她暗叹一声。
那一根筋的木头,也只管得了战场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