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当是交杯酒。”
韩盛看着杯沿一点唇脂,蓦地想起二人在将军府的那个缠绵热吻。
刹那时白玉染霞,面红耳赤。
对面看向两人的许文章,正好吃了把狗粮。
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这酒怎么有点酸呢。
感觉有个媳妇好像也挺不错诶。
有媳妇就可以跟媳妇坐了,免得身侧的老爹左右看他不顺眼。
心思动了动,耳旁似乎传来言清留下的那句“遵从本心即是善,无须世人来看穿”。
唔,怎么着也得找个像师娘这样懂他的媳妇。
“歪歪扭扭成何体统,给老子坐好了!”临安侯找了半天没找到武器,才想起自己为了不让别人看轻,今天就没带拐杖。
许文章立刻挺腰收腹,等他爹不注意,又没骨头的两腿瘫在桌案下。
又悄咪咪瞄了瞄言清,见她笑靥生花,惊艳动人,其他贵女在她面前都像是失了些颜色。
媳妇果然还是得照着师娘找。
他心里打着小九九。
陈晏殊在这时朝韩盛举起酒杯:“此宴为韩爱卿饯别所设,朕敬爱卿一杯,祝爱卿此行顺利。”
他薄唇勾起一抹弧度,话是对韩盛所说,言清却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灼人的视线。
如专治冷傲的领主,盯上了本属于手下的猎物。
眼底是目空一切的侵略和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