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的他找回了一丝理智。
耳根莫名发烫,他强迫自己偏开目光,冷漠开口:“不需要。”
“西尔哥昨夜像是要变身成狼人,把人家的心脏吓得到现在还砰砰直跳呢。”
言清凑到他跟前,捉住他的手往自己心口放,上挑着尾音,“您是不是该给我一点补偿?”
掌下绵软烫得罗西尔掌心发热,他知道自己在这时候收回手就是主动示弱。
唇角挂起邪笑,他将言清反压在墙边,收拢五指,嫌弃道:“权当是促进二次发育,这样的补偿该是够了。”
他话锋转换,语带威胁继续道,“昨夜的事最好忘掉。”
“如果我说不呢?”言清挑衅反问。
回答她的是抵在喉咙前的蝴蝶刀。
她还挺眼熟。
先生赠予她,又被她送出去,罗西尔物归原主没成功的那把。
“都丢在花圃了,又把它捡回来。”言清戳了戳他结实的腹肌,娇笑出声,“哥哥是不是对妹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呀?”
罗西尔冷哼:“前面才跟胡先生爱得死去活来,没过多久连他送出的信物都随手可弃。”
“真是个善变又无情的女人。”
他似是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