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口。
往日抽烟很少的他,这阵子却像是染上了烟瘾。
一同戒不掉的,还有把一颗心虔诚捧到他面前的女孩。
他无奈笑了笑,没想到自己会有沦陷在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最不值钱的感情里面。
将烟按在左臂的伤口上碾熄,黑灰嵌入绽开的红肉,已经干涸的鲜血再次涌动,他却好像丝毫感受不到痛。
接下来的几天,胡先生推掉了帮派里的所有事务,全程待在公寓和言清在一起。
言清却对他若即若离,仿佛对他的利用心存芥蒂,与他相处时隔着层不薄不厚的膜。
二人共处一室。
言清坐在病床上,他就站在一旁。
“阿清——”
“先生——”
一阵静默后,两人同时开口。
言清望着他:“还是先生先说吧。”
胡先生上前坐在床沿,抓住她的手。
她缩了缩没能将手抽回,便不再想挣脱他。
“我替阿清安排了训练。”男人指腹在她手背摩挲,犹豫着开口,“你若不愿——”
他顿了顿,没有直接将话说完。
将军府到底是一条未知的路,这段路需要她摸索着前行。
“这正是我想跟先生谈的。”
言清用自嘲的语气说,“您知道的,我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