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吗?”钱康扇了身边人一巴掌,“还不去给我老妹儿松绑!”
言清站起身,捏了捏留下绑缚红痕的手腕,走到他跟前。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胡先生留在身边的唯一女人。”她柔声说着狠话,“我就是最好的毒药容器,能让他在欲生欲死里失去生息。”
她娇糯的声音铿锵砸地,带着股同归于尽的狠意。
阿刚的眼神从关切到茫然,再到震惊,脸色跟调色盘一样几经变换。
阿清肯定是在跟对方虚与蛇蛇,好叫对方放松警惕,为他们争得一线生机。
还是阿清聪明。
不多会儿,脑补过多的他,就自发为言清找好了借口。
钱康却不觉得她只是说说而已。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狠辣。
这大概就是华国古语里的爱欲其生恨欲其死?
但他不觉得这个女人是个耽于情爱的主。
“这性子老哥喜欢。”他呵呵一笑,伸手去揽言清的肩,“高越死在你手里,不冤!”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高越是死在胡先生的算计下,他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只有眼前这个容易被轻视被忽略的女人,是那艘游轮上的唯一变数。
“BOSS,胡先生带人来了。”
(明天生日,请一天假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