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和我这身份卑微的难民营丫头,姐妹相称……这,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刘夭桃随意说:“我打小也是生长在乡野。我老爹三十多岁才中举,外放了个县令,将我接到大陶县。”
耗子掉进米缸里,没控制住成天吃吃喝喝。结果小身板跟吹了气的皮球一样,越来越胖,最后再回不去了。
她怅惘地回忆了下过去,甩头,继续啃黄瓜。算了,过去的事让它过去,活在当下最重要。
林思泠一听,这不对呀,对方不是不通俗务那种?
“桃姐姐,原来你了解农事啊?”
那她以后拿出蔬菜水果,要格外注意了。
“什么农事,我不了解啊?”
刘夭桃迷茫:“我小时住在庄子里,深居简出,极少出院子。我娘过世后,我爹把我接来大陶县,才有机会四处走走,见世面。”
说这句话时,她表情略复杂。
不知是庆幸她娘死了,自己终于得到自由;还是难过,再没人管她了。
林思泠脑子里瞬间脑补出一部狗血大戏,忍不住打听:“桃姐姐,你有兄弟姐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