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眸色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不耐烦和郁气。
不就是领证吗?
又不是今天不领,以后就领不成了。
耍性子也该有个限度。
难道是他平日里太惯着她了?
想到这里,他心头乌云更盛。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恃宠而骄的人,这次他要彻底磨一磨她的性子,否则结了婚,她时不时来这一套,谁受得了?
他直接把手机扔在床上,脱衣去冲浴,不再理会。
隔天,司羡是被电话吵醒的。
她睡眼朦胧,接了起来。
刚喂了声,那头就连珠炮弹砸了过来。
“我妈说你跟姜舸结婚了?你不会是被薄幸男跟那个小贱人给刺激了,神志不清被那花花公子给骗婚了吧?一棵歪脖子树吊了十几年,又换另一棵歪脖子树吊一辈子,司可可,你好样的!”
司羡被炸醒,听出了对方的声音:“大姐,不是……”
对方压根就听不进解释:“你在公寓对不对?五分钟我就到,立马给我麻溜起床,咱们找那个姜蝴蝶离婚!”
大姐要过来,而且马上就到。
姜舸还在她家里。
一个激灵,司羡彻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