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都懒得用手,脸皮厚,怕手痛,陆骁脱下自己的解放鞋,苗秀英拿着就给她打上去。
解放鞋鞋底凹凸不平,徐盼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喜欢舔鞋底是吧,来,我让你舔个够。”
苗秀英是个狠人,她把鞋底朝着她嘴里硬塞,徐盼嘴都快被她撕裂了。
她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眼里都是惊恐,央求的说道:“伯…伯母,你听窝……”
“我听你吗个螺旋麻花屁,没想到你真做得出来把人逼上绝路的事儿!我儿子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害他?
他有颗糖都舍不得吃,要留着给你,结果,吃出个白眼狼,还把他工作搞没了!黑心烂肝的遭瘟货!”
苗秀英发狠,徐盼哪里是她的对手,这边的大吵大闹,让不少人看了过来。
认识徐盼的,赶紧去徐家通风报信了。
“不…不系……”徐盼被她掐的胸口疼,屁股疼,大腿根也疼。
她眼里求助的看向陆彦,陆彦怕闹出事,劝道:“娘,你先松手,有事我们好好说!”
他娘的战斗力,那是没的说。
苗秀英怒瞪他一眼:“你给我闭嘴,这娘们,不是好人,我…!”
“好你个陆家的,你敢打我的女儿,我跟你没完!”徐母颚骨高,三白眼,面相看着就很刻薄。
她冲过来,伸手就想去抓苗秀英的头发,手到半空,被陆骁一把抓住。
陆骁用力一甩,她撞在墙上,额头上顿时肿起个大包。
他冷声道:“你敢动我娘试试?”
徐母一看,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耍赖。
“哎呦,我不活了,这是哪家的泼妇,要把我全家逼死,还有没有天理啊!你们两个死的啊!没看到我被人打了?”
两儿子对视一眼,看陆骁那身凌冽的气质,屁都不敢放,缩着脑袋,跟个鹌鹑一样。
大儿子站出来:“娘…我…我们打不过!”
小儿子说话更戳心窝子:“娘,打你了,就不会打我们了!”
徐母快要气死了:“养你们一群没用的,报公安啊,她快把我女儿打死了,那脸被她抓花,还怎么嫁人啊!”
她拍着大腿,又哭又叫的。
那些街坊邻居就跟看不到一样,谁不知道徐家喜欢讹人,谁敢去啊!
让她继续闹吧!
苗秀英一脚踢开徐盼,扑了过去,“你家一群断子绝孙的,你女儿害我儿子没了工作,你要不赔,我天天搁你家这奔丧!”
她一边说着,一爪子下去,徐母脸上多了几道血痕。
“天杀的,你怎么不去死,我的脸!”
徐母快要气炸了,没见过比她还要泼辣极品的,这是遇到对手了。
苗秀英往她身上一坐,“咔嚓”一声,那骨头都响了,其他人害怕的后退一步,都是狠角色啊。
“腰,我的腰…!”徐母身上压了一座大山,疼得使不上劲,腰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怎么动不了了?她不会瘫了吧?
“乡亲们,你们来评评理,这谁家要彩礼敢狮子大开口的?那是结婚吗!那是专业扶贫!”
那几个嘴碎的,眼都亮了,就喜欢吃新鲜的瓜。
有个装模作样的老婶儿站出来:“大妹子,怎么回事,你好好说!”
快…快把瓜喂到我嘴里,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苗秀英可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说了她家要高价彩礼,男方还得陪一份工作,婚后分家不养老,男人工资养哥弟,让未过门的弟妹把工作给她,不给就搞垮了陆彦的工作。
苗秀英说的绘声绘色,一群人听的目瞪口呆的,真有人这样不要脸吗!
有个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掐了自己一把,疼得,那就不是做梦了。
要工作?谁不知道现在的工作最难考,谁不想要?
徐家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徐大嘴,你这是卖女儿吧!什么都要,你也不怕撑死啊!”
“徐盼跟她娘一样心厚,还打上妯娌工作的主意了,人家凭什么给你?欠你的?你脑子灌水了!”
“你看她穿的花里胡哨的,不知道跟那个男人鬼混去了!”
一个比一个说的更难听,徐盼捂着脸,怨恨的看着陆彦:“你这个杂种,让你娘这么羞辱我,我要你们全家去喝西北风!”
陆彦还没开口,陆骁把话接了过去:“地主都被斗倒了,你吓谁呢!怎么?要给我们祖上根正苗红的三代贫农一点厉害看看?”
徐盼疼得很了,气急败坏吼道:“我要你全家滚回乡下种地,你还不知道吧!我对象他爹,是割委会主任!”
说到这,她表情得意,还以为他们会惊慌失措的跪着求自己,她勉为其难的答应。
结果,意料中的反应没有,让徐盼脸色僵硬。
哼,村里出来的,没见过大世面,心里肯定被吓破胆了,还在死装。
她继续说着:“陆彦,记住,不是你要分手,是我看不上你这窝囊废,你看到没有,这是手表,你一辈子都买不起!”
围观群众一看她手上的稀罕货,要一百多呢!看向她的目光都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