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私心,又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不必在意。”
春芍似懂非懂,只觉得姑娘这话说的深奥。
“过些日子,该是香药的生辰了,咱们几个给香药凑了份礼,等庄子上的管事来送东西,求姑娘发个话,叫他行个方便给我们把东西捎过去。”
赵妨玉好笑的戳了下春芍的额头:“一个个的当我是什么,你们都记得她,我还能忘了?”
“她的生辰礼,老早就备好了,我送个大的,也叫她夫家不敢轻看了她。”
旋即,又问春芍:“你呢,还有素惹叠翠,你们要是有心仪之人 也不必担忧,直接来回了我,我喊母亲去给你们做媒。”
春芍脸上一片绯红:“哪有姑娘这样说话的,男女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是我们私下定来作数的?”
赵妨玉好笑的看了眼春芍:“父母之命,难不成你还等着你那个干娘干哥哥?”
春芍爆出一身冷汗,忙说没有,又反应过来赵妨玉是在逗她,羞恼的原地跺了两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