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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跟着兰叶快步抄近路去了燕云殿。
到燕云殿时,孟言真面色惨白,身前有小宫女跪着手捧青瓷宽口罐,盛接孟言真的呕吐物。
赵妨玉赶紧叫人四散窗户,又端了一碟切开的佛手柑来,孟言真才好受一些。
夜里多思,胎像不稳。
人群散去,身边只有兰叶与赵妨玉,孟言真才敢说真话:“这孩子来的刚好,只可惜来的晚了些。”
一出生上面便层层叠叠压了十几个哥哥,想要出头难如登天。
赵妨玉安抚的拍了拍孟言真的手:“表姐不必担忧,吉人自有天相,他来的巧,命自然也好。”
“投身在帝王家,还能有什么不好的?”
孟言真一想也是,大抵孕期多思,总有些心神不宁:“我也不知近来是怎么了,总觉得心中不安。”
“只怕他留不住,又怕他长不大。”
“多的不敢想,只求他能安安稳稳,富贵一生。”
当不了皇帝,当个富贵闲人也好,怕只怕登基的皇帝容不下他的诸多兄弟。
不等赵妨玉再劝解两声,门外忽然喧闹起来,宫道上似乎有许多人在奔跑,还有小黄门尖声叫着什么,闹腾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