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玉怕引人怀疑,没带金疮药,赵妨兰的腰带多,随手在伤口处扎了几根腰带,赵妨玉便坐在一边等。
等赵妨兰清醒过来。
反派死于话多,她怕事情败露,索性先兵后礼,道理有的是时候说,人可不是随时都能宰杀来玩的。
一壶哑药都被赵妨玉灌了下去,疼痛促使赵妨兰很快清醒过来,彼时赵妨玉已经坐在桌前喝茶。
她的手还是忍不住的抖,端茶也端不稳当。
但她不后悔今日所做的一切。
“人总该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道理父亲与张姨娘未曾教过三姐,我越俎代庖,替父亲教你。”
明月高悬,窗外寒风吹树影,叶片摩擦,寂静的可怕。
赵妨兰恍如看鬼一般看着面前青衣染血还一脸平静的赵妨玉,明明没人再堵住她的嘴,她用尽全力,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喉间巨痛,宛如有人用世间最粗糙的砂纸狠狠打磨过她的喉咙,别说出声,仅是呼吸便疼的她到抽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