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琴酒等着伏特加继续说究竟怎么回事,他觉得宾加只会重拳出击,不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
“是那美国那边传来的消息,贝尔摩德被宾加背回来的时候已经毁容了,全身多处骨折,还有脑震荡,如果宾加送的不及时,当时就被呕吐物给呛死了。”
伏特加说完都觉得有些离谱,是有些夸大的成分在里面,不过大哥想知道,那边怎么说,他就怎么说,具体情况大哥自己会分析。
纽约组织基地医院。
宾加自己涂着药膏,虽然有贝尔摩德挡着,还是有不少被波及的地方,也不知道那两个有没有被炸死。
哒哒哒哒哒!
“为什么贝尔摩德伤成这样,你却好好的。”
卡尔瓦多斯冲到宾加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他因为任务没有和贝尔摩德一起行动,没想到回来就听说贝尔摩德全身骨折,多处拖拽伤,还毁容了。
而把她带回来的宾加却一点事没有,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还要了最好的修复皮肤的药。
宾加也不是吃素的,自从重生以后,他这个人就吃不了一点亏,提膝朝着卡尔瓦多斯他兄弟过去,不过眨眼间的时间,刚才怒气冲冲的人已经如同虾米一般蜷缩在地上,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哼,是她自己任务失败还被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两人遇见落到了这个下场,那两个小鬼可是扬言下次要抓我们呢,若不是防止她落在FBI手里,你以为我会在那么大的火势和爆炸中把她捞下来。”
“也就是毁容,又不是死了,呐~你这个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担心最后命折在这个老女人身上。”
卡尔瓦多斯捂着腹部站起来,只是恶狠狠的瞪了宾加一眼,并没有怀疑宾加话中的真假,没必要骗他。
如果宾加真的想让贝尔摩德死,没必要救人,还是背着人出来的,这也会拖慢他自己的逃生速度。
不过他也记住了两个名字,工藤新一,毛利兰,是把贝尔摩德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哼,不用你提醒。”
“真不知道这个老女人有什么地方吸引你的,或许,腐烂的苹果喜欢相同的气味吧。”
不知道什么原因,宾加就是觉得贝尔摩德是个老太婆。
哪怕她看起来的年纪也就比自己大几岁,可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在提醒自己,这个女人就是个老太婆。
尤其是她的声音,就像五六十岁这个年纪的声线波动。
不排除她自己伪装的,可语气还是有细微差别的。
卡尔瓦多斯没有理会宾加,来到手术室门口等待着里面的情况。
当一名医生从手术室出来,他立刻抓住来人,情绪激动的问道:“贝尔摩德怎么样?”
出来的医生上下打量了一眼卡尔瓦多斯,哦,是舔狗一号,清了清嗓子,“活着,面部还需要进行多次手术才能调整过来。”
“为什么贝尔摩德会毁容?是人为造成的吗?”卡尔瓦多斯想不通,根本想不通宾加把人背回来,怎么会面部毁容。
“面部碎裂和鼻梁骨折是受到强烈的撞击,应该是从高处摔下来拍在地上造成的,至于脸上的烧伤...”
医生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卡尔瓦多斯,幽幽地说道:“宾加说男女有别,他不想贝尔摩德的舔狗们误会,所以倒着把贝尔摩德背回来的。”
“哈?什么?”
卡尔瓦多斯脑袋上惊现三个问号,组织的道德感什么时候这么高了,他们看对眼约个觉太正常了。
突然出现一个异类显得格格不入。
医生摊了摊手,表示宾加就是这么说的。
“咱们组织这年轻人...道德感还挺强的,听到男女有别,怕人误会,我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组织的人,要不是他打电话和琴酒放狠话,我差点儿拿刀解决了他。”
“啊,哦,哦哦哦。”卡尔瓦多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评价宾加,之前对他的愤怒全部烟消云散了。
不是情敌!
还...懂事儿的!
贝尔摩德这边没事,回去找宾加的时候他已经打包好了各种药剂和药膏,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走的时候提着两个大行李箱。
还有贝尔摩德的跑车,他也让组织给拖运走。
这次任务不完美,但收获不少。
至于贝尔摩德活过来污蔑他,呵,不可能,她的把柄可在自己手上了,工藤新一变成柯南没被发现,估计少不了贝尔摩德的手笔。
“那个...咳咳,用我送你吗?”
“嗯?”
卡尔瓦多斯见宾加转身,只觉的小腹一痛,双腿不受控制的收紧,与之保持在一个特别安全的距离。
“有事?”宾加只是瞅了一眼,就知道有事。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是什么人?”卡尔瓦多斯本想问一下这俩人和贝尔摩德是什么关系,可见到宾加那满脸不耐烦还急着上坟的表情,将问题言简意赅,化繁为简。
“推理小说家工藤优作的儿子,和FBI关系十分暧昧;狗头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女儿,他以前是一名十分优秀的警察。”
说完,宾加推着他的两个大行李箱蹭组织去霓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