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宽广,和在监视光幕里看到的如出一辙。
听上官仪陇的说法,应该是萧源雪释放了某种禁忌武学,才让这块场地变得像一片冰天雪地的辽阔冰原,放眼望去,还没有人能做到能把一座大殿变得如同一片白雪世界的这种程度,而这种情况却导致这个对决场地,没有一块完整的地基适用修炼者对决。
顺着江奕的视线看过去,不远处一块直插天花板的巨型冰锥,周围还立着几块布满神秘符文的坚硬石墙,在地表内还蕴含着隐隐闪烁的能量悸动。
江奕看到后,心想这应该是东筱祺用土源符符印创造出的重岩叠嶂,来支撑那地上的冰锥,这小子想的还真周到,这些立在地上的巨型冰锥虽然指不定它们在什么时候脱落,但是那些有着源力支撑的坚固石墙可以保证萧源雪在被控制的情况下,冰锥不会自己掉落砸到进来支援的人。
此时,在一旁的金皇,早已经招呼侍从抄起铁锹上前去凿穿那些冻僵的冰锥,宗族大会召开了这么多年,或许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面色布满了不耐烦的情绪,看样子他非常迫切想知道答案。
“今天就算是把这里掘地三尺也要把东筱祺和萧源雪给本皇找出来!”
瞧见金皇这般失去理智的吼嗓子,附近挖冰块的侍从以及江奕两人,都给吓得不知所措,之前金皇忍无可忍的破口怒吼,是因为江奕和应临的争吵,而现在的情况,显然要更为紧张。
眼看皇帝发话,那些侍卫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敲击冰块的速度和效率非常麻利。
“陛下何必为了一个英雄救美的宗族年轻人生这么大的气呢?东筱祺既然有本事能够一路上在比武大殿内过关斩将,打赢诸多强敌,那以他的能耐,区区一场暴风雪,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他给折损在这里?”
人群当中,不知是谁突然有人这般劝慰道,听他的口气本意,并不是要讽刺东筱祺的这番“作为”,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从打赢刘霆武再到力压应玄英,他哪一次精彩纷呈的表现让人失望过?
金皇听声闻讯后,并没有生气,而是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终于还是把自己积压许久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不,你们并不了解我的这番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东筱祺这么执着要去东苍院找温成巍女儿温珞清解释误会,想必也是为了自己的心中所爱,我不能看到如此年轻俊才,去西方大陆或是其他区域到处碰壁,从他在试炼大殿内所展现出来的方方面面,本皇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把他彻底留在东域王朝。
温成巍如何看待这个赘婿,本皇不会去多加干涉,但是一旦牵扯到我皇族一脉的联姻问题,就必须要认清现实。
这样做的目的,不仅可以换取未来的一位足以比肩温成巍的年轻人,还能让我东域王朝和东苍院如虎添翼,要知道,岩石帝墓的传承可不是白给他的,总是要付出点代价。”
此话一出,瞬间在人群里炸开了锅,有的感到非常惊讶,也有的窃窃私语,小声说话。
一旁的江奕,听到金皇说的这番话后,沉默的不作声,安静的倾听金皇的每一句话,琢磨他说话的意味,现在听起来,他对王朝统治者的利益观念,有了全新的认知,但是跟着他这么久,虽然他对金皇说出的这番话已经不会特别意外,但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震撼。
“不愧是我东域王朝的统治者,思前想后既有感情因素,也有利益所在。
陛下总是能把事情看得很透彻,如果只是为了单纯的让东筱祺变得强大,放不下和温珞清的感情就可以凭借这一点牵制住他,这种想法会不会太过于简单?而且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好像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吧。”
“为了一个姑娘的终身幸福,竟然可以不惜一切留住一位心都不在这里的男人,这东域王朝的皇帝想法很危险,要是被东筱褀听到了,他该有多愤怒,唉,真是孽缘。”
许久,那位一直低头沉默的剑客年轻人,终于开口。
“不会的,筱祺什么都可以放得下,就是不会放下对静蓉姑娘的深情专一,那虚无源符的阴阳契约我也有所耳闻,一旦另一半变了心违背诺言,那么存在他体内的阳极能量,就会立刻引火焚身将他烧成飞灰,同样的,静蓉姑娘要是也和他一样变心,阴极的极寒能量,会把女子给永世冰封,有这种生死与共的源符契约存在,你还会怕他拈花惹草么?”
听到江奕说的这么可怕,剑客年轻人突然面色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过了好一会他才回应道:“江奕族长,听你说的这么严重,那东筱祺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提防和其他女子过于亲密的举动?可他明明和”
不等他说完,眼前的稍微一块比较巨大的冰锥,顿时碎裂了,在冰晶地面形成一道裂纹,见到这突发情况,金皇喊话让还在拼命挖冰块的侍从赶紧退回来。
随着脚下地板一阵剧烈的震颤,众人眼前高大的冰锥突然爆开,在半空中形成数道冰碴子,朝外扩散开来,白衣剑客看到江奕即将要被眼前近在咫尺的冰碴子砸中老脸,突然振袖一挥,在他眼前闪烁出那柄长剑被握在五指,错综剑挥舞时尽数将冰渣砍断。
“江族长躲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