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可以了吧!”
离妄言表情有一瞬的古怪,“我不是空虚公子。”
“我没说你是他啊,再者说了,你这男装打扮,又没人知道你就是百里无艳,你怕什么?”凤倾斜睨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离妄言,微挑的嘴角似在嘲笑他的胆小。
离妄言无语凝噎,想了想,心一横,咬牙道:“好,我答应就是!”
“不错,孺子可教也。”凤倾很满意,下意识地伸手拍了拍离妄言的肩膀。
离妄言却脸色臭臭的,闪身避开了凤倾的手。俊美的脸带着一丝丝别扭,“哼,说第二个条件!”要不是自己此刻处于下风,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凤倾假装没有看到离妄言黑漆漆的脸,“第二个条件更简单,陪我一笔精神损失费就好。”
“什么是精神……损失费?”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补偿我了。”
“肉偿也可么?”离妄言忽然邪气地挑眉,“如果小家伙如此希望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的。总是用一个男人,总会失去新鲜感的不是?”
谁稀罕呀?凤倾不以为意,直接伸出一个手指头,“一百万两黄金!”
“你是打劫么?”
“怎么,不舍得?”
“小家伙,你觉得你的解药能值那么多?”
“切,小气就小气,何必怨我解药不值钱?想当初,我家男人可是一百万两黄金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就给我了。”
“百花宫素来少问世事,哪里比得上流仙阁财大气粗!”
“那好吧,友情价,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黄金好了。”
“小家伙,你耍我呢?”
“是啊,没错啊,我在耍你。”凤倾一点不觉得自己有多无耻,直接上手摸向离妄言胸前。
“你做什么?”离妄言往后连退几步,略带着防备地看着凤倾。那眼神,就好像一个纯情公子在防女色狼似的。
凤倾理所当然道:“自然是空口无凭,未免你抵赖,你应当给我一件你的信物,到时候我好让人去百花宫要银子啊。”
“你!小家伙你竟不信我?”离妄言觉得自己有点内伤了。
凤倾丢给离妄言一个你当我是白痴么的眼神,“我凭什么信你。”
离妄言顿时被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他恨恨地瞪着凤倾,蓦地从身上取出一枚莹润的玉佩来,然后很是粗鲁地抓过她的手,将那枚玉佩拍到她手里。“拿着这枚玉佩,可以在三国任意一家‘言记钱庄’得到你想要的!”
垂眸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丝丝凉凉的,凤倾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
“说说看,第三个条件是什么?”离妄言肉痛地望着自己的玉佩,眼睁睁地看着凤倾将玉佩塞进衣袖里,只觉得心在滴血。
凤倾灿然一笑,“第三个条件嘛,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告诉你如何?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今晚完成我第一个条件,解药我就会给你,而且我会让我家亲爱的取消对你的刺杀。”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不过,她可不是君子哟,她是女子呀。凤倾坏坏地想着。下一秒,那修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
看看天色,已经傍晚了,凤倾拿出那枚玉佩仔细看了看,只见玉佩上雕刻着镂空的蔷薇花,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在花瓣间隐约可见三个小字:离妄言。
唔,晚上有好戏看了呢,还真是期待呀。
正一个人偷着乐呢,闻讯而来的君怜卿人已经一阵风似的来到了凤倾的面前。“倾倾,离妄言来过?”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住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放开。
凤倾也不隐瞒,“是啊,不过已经走了。”
“他来做什么?”君怜卿语气不善,他可没有忘记,那个男人对凤倾也是存着一些不该有的心思的。
凤倾努努嘴,“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要解药了。”想起晚上的事,急忙神秘兮兮地抱住君怜卿的胳膊,“对了,今天晚上可是有好戏看哟。”
“什么好戏?”君怜卿直觉这所谓的好戏应该是和离妄言有关。
岂料凤倾却是神秘一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用过晚膳,君怜卿和凤倾便换上便装出了皇宫,身后跟着煞星风云青衣蓝衣六人。
华灯初上,金都城里一派热闹景象。
两人相携穿梭于人流之中,一个白衣如云漫卷,一个紫衣若暗夜妖娆,虽说是两个“男子”,走在一起却出奇得唯美和谐。
有不少年轻女子见了这一副人间难见的画面,个个望痴了眼,羞红了脸。可是,等到目光落到了他们相牵的手上,顿时又破碎了一地的芳心。
无视掉周围各种各样的目光,两人步履从容,胜似闲庭信步。君怜卿走在凤倾左侧,身体不着痕迹地为她隔开周围来往的人。
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欢声笑语,凤倾不觉想起了当日在弯月城逛夜市的情景。当时,周围人来人往,人潮涌动,然而,她却是孤单的。如今,身侧有人相伴,孤寂落寞早已不复存在。
不由得轻叹一声,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也如同小女儿一般,变得多愁善感了呢?凤倾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