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目光越发温柔。“阿倾,别闹了,快回去好好吃饭。”
“吃吃吃,吃你个头啊!老子现在不想吃!”
“阿倾--”
“闭嘴!不许跟我讲话!”
“阿倾--”
“靠!老子让你闭嘴,听到没有!”
“阿倾--”
“阿什么倾啊!你叫魂哪!”
“嗯。”
“嘿?警告你啊,不许再叫!不然吃了你!”
“好啊,阿倾。”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最终,凤倾还是暴走而去。看着凤倾离去的身影,君怜卿认真反思了一番,大概,可能,也许,嗯,自己温柔地还不够?
这么想着,君怜卿立即紧跟上凤倾,问:“阿倾,你要去哪?我陪你一起去。”
凤倾顿足,回首,勾唇盈盈一笑,那一笑,好似百花盛开,不知惊艳了谁的时光。她红唇勾起,一字一句道:“我去哪你就去哪么?”
君怜卿一愣,不疑有他:“当然。”
“我去尿尿,你去不去?”凤倾眉头轻佻,眼底含着丝丝挑衅。
君怜卿眨眨眼,苍白的脸色隐隐浮上几许红晕。他沉吟了一下,“嗯,阿倾,我可以在外面等着你。”
凤倾气结,“随便你!”她倒是要看看,他敢不敢真的跟着去!
眼角的余光瞟着身后的身影,凤倾心里郁卒得不行,所以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站在了男厕的外面。
嘴角抽了抽,这才想起自己是从来不会到这种公用的茅厕的。可是,瞥一眼身后不远处的人,凤倾咬咬牙,心一横,抬脚就要往里迈。
君怜卿怎么可能让凤倾进男厕,早已经风似的飘来,想要拉住她的胳膊。“阿倾,等一下!”岂料,还是晚了一步。
凤倾早已经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哗啦一下把茅厕的其中一道木门给拉开了。玄王府的公用茅厕和现代的公共厕所样式格局都差不多,独门独扇,自成一体。只是,比不得现在的那样方便整洁就是了。
心想反正待会儿门一闭,外面的人又看不到,男厕就男厕吧!可是,下一秒,凤倾愣住了。同样愣住的,是正蹲在里面奋战的某只侍卫。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简直都要瞪成斗鸡眼了,凤倾这才干咳一声,嘻嘻哈哈哈道:“啊,哈哈,不好意思,走错门了!不好意思,嗯!”然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哐地一下子把门甩回去。
想到刚刚的尴尬,凤倾惊魂甫定,无奈扶额,看来她还是离开这里吧!一回头,就看到君怜卿目光幽幽地望着他,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渗得慌!即便是两个人隔了十步还远,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冷气,似乎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幽怨?
鼻孔朝天,冷哼一声,凤倾理都不理正冒着冷气的君怜卿,背负双手,走了。
君怜卿半眯着眼睛,看着凤倾大摇大摆地跟个没事人一样,就这样走了,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这个时=时候,早就把那些所谓的温柔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缓步追过去,在经过那扇紧闭的木门的时候,君怜卿顿足,微偏头看过去,声音冷凝:“这里的清洁,以后就由你来做!”
说完,君怜卿扬长而去,只留下那一个苦逼的侍卫黯然神伤哭天抢地。
君怜卿再见到凤倾的时候,是在卧房里,这个时候,她已经从外面溜达了好几圈了。他目光幽幽地看着她,轻轻抿起来的薄唇昭显着他的不悦。
想到之前凤倾竟然看到了别的男人如厕,君怜卿就忍不住想要抓狂。上前一步,正欲发作,青衣的话却又忽然间闪进了脑海里。目光一闪,看着凤倾的眼神立马便柔和下来。
“咳!”君怜卿略显尴尬地咳了一声,微微俯首看向凤倾的脸,温柔似水的目光好似要将她溺毙。“阿倾,刚才……让你受惊了。”
“嗯?”凤倾脸往后撤了撤,看怪物似的看了眼君怜卿,“受什么惊?”不就是看到个男人蹲在厕所里嘛,又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君怜卿眸光深深,自责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怪我。”
“哈?”凤倾觉得,她已经完全跟不上君怜卿的节奏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扯到他保护她的事情上面了?
看凤倾一脸迷茫,君怜卿心中的内疚更深了。都是他,没有及时阻止她,才让她看到那些不该看的东西!
“阿倾,都怪我,我应该陪着你一起如厕的。”某人很自责。
凤倾不解:“你不是一直都陪着我的么?”
君怜卿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眼神开始飘忽。“我是说,我应该先帮你确认一下里面有没有人。不然,你也就不会看到,看到那些了,都是我不好。”
“……君怜卿,你没发烧吧?”凤倾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不就是看到一个男人么?再说了,老子也是男人好不好!”
“阿倾的意思是--”君怜卿目光渐渐凶残,“你觉得看了别的男人,无所谓是不是?”
凤倾翻个白眼,“难道不是么?本来就无所谓啊!”
“是么?”君怜卿语调危险。
凤倾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