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一家人了,我是不会笑话你不如我的,安心!”
君承威眼底杀气一闪而过,凤倾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戳他的痛处,让他恨不能立即掐死她。这么想着,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因为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从凤倾的身上又一次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君承威一手掐着凤倾的脖子,微微用力,眼底冷沉得可怕。“说,你跟罗刹宫到底是什么关系?”
凤倾被君承威掐得难受,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很不好。她毫不客气地翻个白眼,意思是说,爷都这样了,还怎么回答啊!暗地里却是恨恨磨牙,看来这尊贵的太子殿下还没吸取上次的教训呢!看来得再给他加点猛药才是。唔,要不然,就给他换那种做到一半忽然硬不起来的药?
君承威眉心紧蹙,不过还是狠狠地松开了对凤倾的钳制,冷声道:“说!”那声音,冷冽如千年寒冰,直叫人冷到了骨子里。
凤倾却夸张地抚摸着自己的脖子,丝毫不以为意。她嘴角邪邪地勾着,眼底流转着丝丝无辜。“我不懂太子你在说什么,什么罗刹宫宫主?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君承威高大的身躯上前一步,无形的压迫感便紧随而来,“你确定?嗯?”
凤倾撇撇嘴,轻嘲:“我一个草包,怎么可能认识像罗刹宫宫主那样厉害又威武的人?太殿下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本少爷了,切!”
凤倾撒着谎的同时,还不忘夸奖自己一番。
君承威不语,但是对凤倾的话却是信的。原本他也没把凤倾和罗刹宫宫主看成是一个人。罗刹宫宫主武功高深莫测,而凤倾显然是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人的。他只是被凤倾几次三番戳到痛处,有些气极了而已。
君承威之所以在这里堵着凤倾,说白了其实是因为他嫉妒。之前看到凤倾意气风发一脸餍足的模样,又想起自己如今不能人道,他便嫉妒得发狂。可是,很显然,他在凤倾这里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处,反而使得自己的心情更加恶劣。于是不得不一脸不耐地摆了摆手,示意凤倾可以滚了。
凤倾自然也懒得再与君承威虚与委蛇,故意挺直了腰杆,走得那叫一个意气风发。看到凤倾那得瑟的背影,君承威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十丈远!
总算是打发走了君承威,凤倾却已经彻底丧失了去冷宫的。不过,看看一边紧跟着的小太监,那鬼鬼祟祟的小眼神,明显是尚武帝打发来监视自己的。无奈地叹口气,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是替君怜卿去看望一下他老妈吧。到底,那莲妃也算是自己的婆婆不是?
婆婆——
这词令凤倾无语。做男人做得太久了,久到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其实是个男人,这么女性化的称呼,还真是让她不习惯!
这次,一路上再也没有人拦路了,很快便到了冷宫。
冷宫比不得别的宫殿那般富丽堂皇巍峨大气,处处透着一股萧索冷清。推开冷宫大门,迎面而来的便是浓浓的腐朽之气。凤倾心底了然,这冷宫里还不知道曾有多少女子孤寂终生,含恨死去呢!
想那群曾经芳华年少的女子,因为各种原因进了皇宫这座金色牢笼,从此为得盛宠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失去了最开始的纯真和自我,最终的结局却是在这冷宫里自生自灭无人问津!
想到这些,凤倾不由得有些伤感。君怜卿日后登上帝位,她又该何去何从呢?无论如何,她是决计不愿呆在这牢笼里,看着他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生儿育女的!只要一想起他会和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而自己却像个等待帝王临幸的怨妇,她就觉得火大,就觉得憋屈,就忍不住想要杀人!
凤倾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懊恼,自己又没有多喜欢那个男人,干嘛想这么远啊!可是,就算是不喜欢,可现在那个男人也打着自己的标签不是?既然打着她的标签,那就是属于她的,至少暂时属于她!她的人,怎么能让别的女人染指?
越想越烦,凤倾索性不再去想。那些事情还远着呢,现在自己在这里这样子算不算杞人忧天?
罢了,凤倾忍不住想,等到君怜卿大业既成,她还是自觉地抽身而退好了。这里的生活,实在不适合她。
迈步走进冷宫,走了没几步,就有一个蓬头盖面的女人大喊大叫着跑过来跑过去,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追着另一个女人四处跑。
那女人一边跑,嘴里一边极尽恶毒地骂着:“我打死你这个狐狸精!我打死你这个狐狸精!看你还敢勾引皇上!我打死你!”
被追的女人则抱头乱窜,嘴里同样怪叫着。
除此以外,还有十几个形色各异的女人,或自言自语,或自怨自艾,或骂骂咧咧,或呆若木偶。
凤倾眉心紧蹙,她幽深的目光来回在这些女人身上扫了几次,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莲妃!她侧身看了眼身边的小太监,示意他带路。
那小太监会意,立即毕恭毕敬道:“回玄王妃娘娘,这些人里并没有莲妃娘娘。她情况比较特殊,单独住着一个小院儿,您请随奴才这边来。”
凤倾微微颔首,跟上小太监的脚步,将心底的疑惑不着痕迹地压下。
凤倾在穿过这座院子的时候,那些女人一个个皆用那种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