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我我……我不行了,求求你……”他像发疯一般想要晃动身体。
伊藤信爱一看便知,陆战奇这是鸦片瘾犯了,她对东洋人的那些玩意儿熟悉,也曾见过上了瘾的人是如何痛苦,又如何死去的。
“信爱,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沈念在身后对她说。
可伊藤信爱冲到床边就要给陆战奇揭开捆绑着的手脚,沈念和四九忙过去制止伊藤。
“你干什么?他现在烟瘾犯了,松开他难道让他继续去抽鸦片吗?”
沈念拉着伊藤信爱的胳膊,可伊藤甩开沈念和四九,她扑上前紧紧地抱着陆战奇:“怎么会这样?是谁?是谁干的?谁给他的鸦片?”
伊藤信爱大喊着,她用双手捧着陆战奇那张枯瘦的脸,眼泪瞬间便充满了眼眶。
“战奇?战奇你清醒一点,战奇?是我!”
此刻,沈念看到了伊藤信爱脱下伪装的面容,她看尽冷暖浮华,看尽世俗红尘,却在深爱的男人面前,眸光清澈,泪如清泉,逢场做戏的面具一击即碎,暴露了她唯一的那份终不悔、人憔悴。
沈念拿起最后一针麻醉药给陆战奇注射完毕,她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便准备带阿芝和丫丫上路,伊藤信爱拦住沈念。
“我可以弄到鸦片。”伊藤信爱说。
“你疯了?难道要让陆战奇吸一辈子吗?”沈念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