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值之后,进忠叫住了着急跑去永寿宫的进安,只问他永寿宫那个背主的小德子如何处置了?进安只说今儿忙了一日,还没来得及审问。
进忠眯了眯眼睛只不相信,这进安对令妃是个什么意思他能不知道?抓住了背主的奴才,放着一日不审?这么好的杀鸡儆猴的机会,他才不会放过!
可进忠才懒得拆穿他,便告诉他说。“你只去传咱家的话,这辈主的奴才如何能再伺候主子?即使抓到了,便叫他去掖庭刷恭桶吧。咱们这做奴才的,最重要的那是对主子忠心耿耿。
小德子却尤为可恶,对令妃而言,他是背主。可从皇贵妃那论,他便是细作,无论是背主还是细作,同样罪不可恕。
这样的奴才便是发去掖庭刷恭桶,都是便宜他了,不要他的性命,不过是皇上心善罢了,如今皇贵妃有孕,怕见了血损了阴德。让他安安稳稳的在掖庭待着吧,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这话就在永寿宫门口说,叫来来往往的奴才都听一听。”
进忠既然这么说,便是吩咐进安将这话传出去,也叫其他奴才知道这背了主的奴才下场是什么。一时间,皇宫之中人心惶惶,便是日常伺候主子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皇上得知此事后,大为满意,他倒不觉得进忠是在打如懿的脸,而是以己度人,觉得如懿肯定没错,那错的只能是小德子。
那重罚小德子便一点错都没有!
可他完全忘记了,今儿进忠重罚了小德子,皇贵妃可连理都没理。更别说替小德子上下打点,叫他好过一些。
眼下阖宫上下都知道了皇贵妃是个冷心冷情的,替她做事非但没有打赏,便是被抓了也别指望她能拉奴才们一把。
如懿这种天真的认为所有人都要理所当然的为她付出还不能求回报,已经把所有人都推离了她的身边。
好在如懿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些,她每日只是在欣喜自己有孕了。觉得她虽然被皇后下过零陵香,可总算是养好了身子,如今她怀了弘历哥哥的孩子,这么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了。
只是容佩一边伺候着她更衣,心里一边发苦。
这连一日还没过,翊坤宫里的奴才可见的已经和他们娴主儿离了心。她在主儿跟前儿忙的脚不沾地,却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她叫哪一个哪一个推脱,若是强拉着谁到主子跟前儿,那当真要哭给你看!
还不到一日,容佩只觉心力交瘁,不由后悔白日里为什么要跟娴主儿提起鹿血酒的事,简直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令妃都收拾成,还叫皇上跟主儿离了心。当然这只是容佩自己觉得,皇贵妃如懿可不这么想。
进忠一回天穹宝殿,便瞧见了若罂的一张笑脸。
“听说今儿进忠公公耍了好大的威风。真真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呀。”
进忠则抱住她的腰,一脸欣喜。“怎么,您偷偷去瞧了?怎么不告诉奴才?”
若罂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才娇俏着说道。“哪里还用的着我去瞧。咱们家那个叫张卓的小耳报神,方才如说书一般,将你的伟岸气势,都与咱们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遭。将咱们的进忠公公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倒叫我喜不自胜。
这么好的进忠公公是谁家的呀?哎呀,原来是我家的。”
自己的进忠公公当然要自己疼,若罂心疼他跟着皇上跑了一天,便拉着他在花园子里来了一场双修。
精纯的木系冲刷着进忠的身体,只叫他舒爽的身子轻颤,进忠死死咬住嘴唇羞涩的不敢叫出声了。
若罂瞧着他脸颊绯红,浑身滚烫,却一脸隐忍的模样,只觉自己还真是好美色。
好进忠公公的美色。
若罂舔了舔嘴角,忍不住俯下身去细细的亲吻着他唇,湿润柔软的触感叫进忠实在忍不住倾泻出低吟声。
那声音灌入若罂的耳朵,叫她耳尖发麻,好似她在年幼之时刚刚使用雷系异能控制不好,只将那电流打在了自己身上一样,酥麻着战栗。
若罂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腰,紧紧的贴着他的皮肤。
头顶传来进忠的笑声,若罂抬头,只看到那双眼睛中只有自己的身影。
进忠扣紧了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自己,他一边亲吻着若罂的耳朵一边轻声说道,“心肝儿,换一种异能可好?”
?若罂脑子里此时只剩一碗豆腐脑,还被搅和成了豆腐花,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换成···哪一种。”
“雷系……”
若罂的眼神带着点迷茫,叫进忠看了只觉得可爱的紧,只让他很想将若罂欺负到哭出来才好!
“主儿,奴才求您了!”
若罂早就被进忠亲的七荤八素,没了思考能力只下意识的听从进忠的话,可电流肆意流淌时,若罂才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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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把若罂抱回寝殿时,她的身上尽是湿漉漉的汗珠儿,若罂闭着眼睛呼吸滚烫,双臂依然死死的抱着进忠的脖子。
进忠低着头看着怀里的人,心里涌出的爱意如同浪潮,一浪高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