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了什么动作,自然会被张卓传给进忠。想到今儿晚上金玉妍要勾搭皇上。瞬间就让进忠想起了那夜魏嬿婉找凌云澈借种的事。
那一夜……进忠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转头他就将这事告诉了若罂。
若罂眼睛一亮,“那北朝的舞好不好看?”
进忠眯着眼睛回忆上辈子,上辈子的今日可不就是他陪在皇上身边。他虽没法子进去,可隔着窗子,那嘉贵人的舞姿可是展露无遗。
他垂眸看向若罂,拉住了她的手。“但凡不是瞎跳的,又哪有不好看的?若是与咱们大清的舞相比,自然少了些气势磅礴,不过却多了几分异域风情。只是上辈子奴才也不过是隔着窗子看了个影子,具体如何也就只有皇上知道。”
果然,若罂听了这话便起身钻进了进忠的怀里,她坐在进忠腿上只搂住他的脖子,撒着娇说道。“好进忠,如今咱们晚膳也用完了,少不得出去走一走消消食。可后花园子有什么好逛的,不如咱们也去趟祈祥宫如何?”
进忠搂着她的腰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才翘着嘴角说道。“去启祥宫做什么?难不成您又要瞧热闹去?那嘉贵人又有什么好瞧的?您倒不如瞧瞧奴才。”
说着话的功夫,进忠抬手就去解领口的盘扣。
若罂一把按住,只瞥了他一眼,凑过去在他耳边说道。“这事咱不着急,我又没见过那李朝的舞是个什么样。我倒有心学了来,回来后也给你跳上一场,可你若不带我去,我要朝谁去学?不过,瞧着你既不想看,那我也就歇了这心思,倒免得我劳累了。”
进忠闻言,搂着若罂纤腰的手便收紧了些,他将人按在怀里,只低头小声问道。“学会了,当真要给奴才跳?”
若罂理所当然的点头。“自然,不然我还要给谁跳去?正所谓技多不压身,多学一些,日后也多了闺房之乐。”
若罂实在好奇,便说了好些软话求着进忠带她去看。为了让进忠点头,她不知许出许出去多少好处,最后却见他一脸的狐狸笑,才发现自己是上了当。
只是这事儿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即便是舒服,也是两个人一起,也说不得到底谁占了便宜谁吃亏。
进忠早就猜到若罂定然要去看热闹。便一直计算着时辰,眼瞧着皇上也快往长春宫去了,他便带着若罂出了天穹宝殿。
很快,两人便到了启祥宫。眼瞧着皇上还没来,他们便隐了身形,进忠拉着若罂摸了进去。
进忠怕等的时间太长若罂站不住,便寻了把矮凳,自己在上面坐稳了,才把若罂抱到腿上,两人稳稳的在屏风后藏好,才从缝隙里往外瞧,金玉妍坐在软榻上正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她的那把北琴。
过了一会儿,丽心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主儿,皇上朝这边来了。”
金玉妍一听,连忙把琴摆好,拉开了架势弹奏了起来。
可能是若罂的欣赏水平有限,她总觉着这北琴的弹奏声特别像弹棉花。也不知是若罂当真无法欣赏这种乐器,还是说连乾隆都是在附庸风雅。
可弹了一会儿,果真外面有声音传来,乾隆还真是被这北琴的演奏声吸引着进了启祥宫。
皇上路过启祥宫时,还没走近就听见从里面传出了北琴声。
咱们皇上是什么人,那是大清之主,全天下都是他的,就算金玉妍犯了错,可听听这如泣如诉的琴声,就知道人家知道错了啊!
不就是宠幸个犯过错的嫔妃么?怎么了?谁还没犯过错?难不成就不给人活路了?
皇上站在宫墙外听着北琴,成功的说服了自己。
乾隆走进内殿之后,看见金玉妍在弹琴,居然好一顿夸赞。那措辞叫若罂听了都脸红,只在心里说问,你是怎么说出这种违心的话?
可当她看到金玉妍一副极为自豪却又羞涩的笑时,便知道果然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一个真的敢捧,一个真的敢信。
可随即金玉妍却将那北琴交给了丽心。
要勾搭皇上,只凭借一曲北琴自然不够,丽心抱着琴退至一旁,竟也开始弹了起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尽管若罂不懂北琴,也能听得出丽心弹奏的水平是远远不及金玉妍,也是有了这一番对比,若罂当真明白金玉言弹的确实不错。
此时,金玉妍就在这琴声当中拎着她宽大的裙子走下了软榻。若罂一瞧那裙子顿时瞪大了眼睛,她只觉得这衣服真好看,想要。
进忠看着她眸光闪亮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天仙儿是喜欢那李朝的衣裳。
心中便想着,赶明儿去内务府,定要给她的天仙儿定上几身才行,只是他可瞧不上那李朝的料子。
既然是他的天仙儿要穿,那就要可着内务府最名贵的料子来。
进忠目光灼灼的盯着若罂,若罂立刻就发现了,她转头在进忠肉嘟嘟的唇上轻啄了几下。便立刻转过头去继续瞧着外面两人的互动。
只见金玉妍拉着皇上的手,将他按在了软榻上,皇上下意识便想将她抱在怀里,可金玉妍却退后两步又转了一圈。
这一手欲擒故纵玩的漂亮,若罂只见乾隆瞧着自己空了的手握了握拳,只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紧紧盯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