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珠子和花瓣我给你送过来了,之前忘了给你,刚才换衣服时看见就取了来。”大霜现在花落白面前,手中捧着两个精致的盒子。
花落白愣了一下,沉默着将盒子接下,这应当也是那姬安白的东西吧?一想到这个名字,她就觉得呼吸都困难。
“姑娘可是心情不好?”大霜轻声问了一句,随后又轻笑道:“现在姑娘可是咱们杀学院的传奇人物,花斐姑姑说她……”
大霜的话没有说话,在她说话的整个过程中,花落白一直都心事重重,根本就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若是没什么吩咐,我就先退下了?”
“恩?”花落白像是刚刚回过神来,轻声应了一句:“好,下去吧。”
虽然大霜觉得眼前的花落白有些奇怪,但是她与小霜不同,很清楚自己在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所以此时的大霜只是点了点头退下。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多问,也什么都没做。
大霜离开之后,花落白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在了那两个盒子上,发出了很轻,但却好听的声音。
看一眼吧?反正名义上,这本就是她的东西。
稍稍犹豫之后,花落白
打开了手边的盒子,其中一个盒子中溢出了淡淡的香味,但凡在杀学院中待过一时间的人,对这种味道都不会觉得陌生。
所以即使没有打开盒子,花落白也知道里面放着的是什么东西,只不过她根本不知道那东西和平常在杀学院中见到的有什么区别而已。
至于另外一个盒子里,躺着一颗灰黑色的珠子,不管是材质还是别的什么,至少花落白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的。
姬安白拿这些东西来做什么?
花落白紧皱着眉头,细细的打量着手中的珠子,就在这时,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阵喧闹声。
“你们这些狗,赶快给本姑娘让开,要不然,我连你们一块打!”
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花落白轻轻挑起了眉梢,好嚣张的姑娘,撒野都撒到这地方来了。
只是还没有等花落白起身出门,外面又响起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馥茵小姐,这里是杀学院,就是是你母亲亲自来了也不敢在此如此撒野,你若是再这般不识好歹,就别怪老夫出手伤人了。”
钱湖,那个钱星文的父亲?
他居然也来了。花落白一边想着,一边迈步走出了房门
,只是刚刚出门,就看到了同时从屋里出来的冥月夫妻二人。
一股无力感顿时油然而生,而冥月他们,却还是若无其事的朝花落白点头行礼,然后就走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似乎半点没有没影响。
冥月他们走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钱湖威风凛凛的挡在一名女子面前,只是那女子只是个柔弱的姑娘,看起来实在是没有什么杀伤力。
但是很快,冥月就为他的想法付出的代价。
钱湖面前的女子名为馥茵,若是论身份之尊贵,恐怕这个小院中也只有花落白能与她相提并论,馥茵,红袖山庄庄主的小女儿,天赋惊人,身姿绝艳。
就是有点没脑子。
后面这一句是后来的某一天,姬安白对这馥茵的评价。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头儿,你知道我是谁吗?谁给你的权力让你站着跟本姑娘说话的!”馥茵说话时高高的扬着下巴。
本来是一张好看的面容,却被这个动作,平添了几分刻薄,原本能给人的那点好感,也尽数破坏殆尽。
在红袖山庄,女人拥有绝对的权威,更何况馥茵本就身份尊贵,刚忤逆她的人就更少了,特别是男人,在馥茵
的眼中,男人都是下,贱的东西,当然,有一个人除外,今日,馥茵也是为了那人而来。
钱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本来招待客人这件事情轮不到他的身上,特别是四大势力来人,一般都是院长亲自接待,或者也是由大长老张潮出面接待才妥当,只是院长不知怎么了。
不要说接待客人,近日来,就连露面的次数也少得可怜,至于张潮,将馥茵扔给他之后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钱湖倒是有些怀念蒋天刑了。
那人虽然讨厌了一点,至少能帮他挡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怎么也不会轮到他钱湖的身上。
“馥茵小姐这话,老夫就当没有听到过,但是此处乃是年轻一辈领头人的院落,还请馥茵小姐现在离开。”
“离开?我找的就是这里!”馥茵的下巴扬得更高了,那趾高气扬的模样让钱湖频频皱眉。馥茵冷笑道:“花落白那个贱人呢?敢跟本小姐抢男人,怎么不敢露面呢!”
“嚯,好大的口气。”
与许觅儿一起站在不远处的冥月,听到馥茵这句话之后冷笑着说了一句,他是对花落白无感,但是这也是在与姬
安白相对比的前提下,但是跟其他人比起来,比如说馥茵。
在冥月的眼中还是无法与花落白想必的,别的不说,至少他们夫妻二人还在这白吃白住花落白的好长一段时间了呢,馥茵?算个什么?
钱湖闻言冷哼了一声:“馥茵小姐人长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