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想起来怎么办？
“……”莫阿九没有应答，她只是呆呆转
眸，望了一眼容陌，声音带着些许异样：“温姑娘好些了？”她问，声音莫名平静。
容陌眯了眯眼睛，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所关心的，并不是青青。
“容陌，我记得，你喜欢之人，是温姑娘对吧？”果然，下瞬莫阿九启唇，声音带着一丝茫然。
容陌指尖微颤，却只是不漏声色站在那里，一言未发。
“果然是这样啊……”莫阿九般自言自语，“你说你是一国之君，既然喜欢温姑娘，便要了她不就好了？作何留我这个傻子在身边呢？”
这是她第一次称呼自己为傻子。
容陌眉心紧蹙，竟莫名不喜欢她这般说：“你不是傻子。”
他道，说的严肃。
“是吗？”莫阿九顿了顿，“可能吧。”
话音刚落，她似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猛地抬头，“容陌，曾经，你的皇后之位，是温青青吗？”
她问的，是曾经。
容陌的脸色陡然惊变。
她想起了什么？怎会突然问起以往的皇后之位，那个……被他亲自废掉的皇后……
“容陌……”莫阿九还要开口询问。
容陌脸色却已近凉意，他转身指向府外，“莫阿九，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朕！”
“我从未质问……”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