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对当时的事情经过进行一个完整的还原,可除了极个别的人愿意配合外,大部分都对当年的事情只字不提。”
白兰淡淡地说道:“他们应该还是畏惧侯兵在当地的势力,不愿意趟这趟浑水,而且还有人给侯兵通风报信,我来的当天晚上就接到县宣传打来的电话。”
“质问我是授谁的意来进行走访,我说是个人,他们让我小心点,如果继续乱问的话,他们就会以寻衅滋事的名义,把我抓进去。”
“寻刑滋事?”
陈敏意外地开口,只是一说话才发现喉咙沙哑,于是轻咳了两声,来掩饰内心尴尬。
“你没和他们说你是谁?”她清了清嗓子问道。
“他们知道我是谁,但这里是阳县,我除非拿到市里的协调文件,否则在他们眼里,我什么也不是。”
“他们随时能抓我,而且我住的地方也被县局的人盯上了,只要我一出门,他们就会汇报给县府。”
白兰平静地说道,拿起咖啡杯,又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