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被毁,赵星河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他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眼中满是震惊和忌惮之色。
“好强的实力!此人竟然能如此轻易地摧毁我的神识……”
赵星河心中暗自思忖,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涌上心头。
其他人见到赵星河受伤,纷纷上前关切道:
“赵长老,您没事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他们的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情。
赵星河摆了摆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
他缓缓说道:“我没事,只是受到一些反噬而已。
但此人的实力实在深不可测,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才行。”
他凝视着远处的烈阳峰,目光中闪烁着凝重的光芒,沉声道: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无法判断出对方的意图。
也许他们并无恶意,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眼下最关键的是要弄清楚这些人的身份来历。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做出正确的应对措施。”
赵星河顿了顿,转头看向木云和流云,吩咐道:“
你们两人继续密切监视那座浮峰的一举一动,如果发现任何异常,立即向我禀报。”
木云和流云对视一眼,恭敬地回应道:
“是,长老。”
然后转身离去,消失在远方。
待木云和流云走后,赵星河转过身,面对身后的众人,严肃地叮嘱道:
“刚才我虽然探出的神识不多,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击碎的,那人留下的分身,说不定并没有消散。”
宋容容静静的站在赵星河身后,抬头看向雷劫不断下落的方向。
这里离得太远,她并不能看清雷劫中的修士,现在情况如何了。
不过那座浮峰上的雷劫,可比她当初进阶合体时的威力大了三分一都不止。
这说明渡劫的那人无论天赋还是实力都比她强大太多了。
郑昌盛见赵星河脸色苍白,小心翼翼的开口。
“赵师叔,你不是说不是那人的血脉后人,无法登上那座浮峰吗,那浮峰上面渡劫的人……。”
他话虽然没说完,可谁都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
赵星河也想到了这点,不然他也不会这时候把木云和流云支开。
“那人的血脉后人越多,不是越好吗?不过……。”
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沉默了下来。
“还是先想办法让流云上烈阳峰,不然她就废了。”
众人齐声应道:“是,长老。”
随后众人便各自散去,开始忙碌起来。
那些懂得阵法的人,则聚集在一起,围绕着烈阳峰传送阵,不停地探查和研究。
可是经过一番努力后,他们得到的结论却令人失望:这传送阵并没有损坏,但不知为何,他们就是无法将其启动。这个发现让所有人都感到十分困惑和无奈。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甚至请来了流云帮忙。然而,即使流云亲自尝试,也无法成功启动传送阵。
面对这个局面,赵星河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紧紧地盯着流云,眼中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流云被吓得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心中充满了恐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星河冷冷地问道。
流云颤抖着回答道:“我……我不知道啊!我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也许……也许是传送阵出了什么故障吧?”
赵星河皱起眉头,陷入沉思。流云的精血既然能打开城门,那么她必然是尊者后人。
可居然无法启动这座血脉传送阵,那是不是说她是被那人抛弃的人。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流云全身,目光最后停留在她衣摆处的流云云纹上,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难怪了……”他喃喃自语道,似乎明白了什么。
随后,他气呼呼地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流云,大声呵斥:
“你出门历练竟然还穿着流云宗的服饰,难道就不知道换上法衣吗?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流云被赵星河突然的大呵声吓了一跳,在听到他的斥责后,这才低头看着裙摆处的流云云纹,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不是蠢人,平时为了彰显身份,她把所有法衣都让人绣上了流云云纹,哪怕出宗门历练,都穿着这样的法衣,一直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可这是什么地方,烈阳城啊,流云阁,可是覆灭烈阳城的元凶之一,她就这么明晃晃的穿着这身带着流云阁标志的云纹,在烈阳城中行走。
蠢,太蠢了,蠢得无药可救。
她顿时想哭的心情都有了,难怪她一直无法启动去烈阳峰的传送阵。
弯腰抓起裙摆,想把绣着流云云纹的裙摆撕去,可法衣的质量实在太好了,哪怕她是分神中期的修为,也根本撕不去裙摆的云纹。
她急得想哭,一时没了注意,抓住裙摆无力的发泄着。
大家都冷漠的盯着流云,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这么蠢得女修,也不说上去劝劝她,或者帮忙,就那么冷冷的盯着她,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