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香,我还太小,自知咬不动肉,专门趴在大动脉上咕嘟咕嘟喝饮料。
浓稠带着青草香,有点儿腥气,但大补!
喝,使劲喝!一醉方休!
一顿饭,娘儿俩从日头正中,吃到天色全黑。
虎妈妈打了好几个饱嗝儿,这才停下咀嚼的动作,腮帮子酸得都不像它自己的了。
它动作缓慢地瞥了一眼抱着肚子呼呼大睡的虎崽儿,呼出一口浊气。
未来半个月的母乳,应该能供应得上了,吧??!
它摇摇晃晃起身,肚子大得像是又怀了一个足月的宝宝,因为突然起身的动作,肠胃舒展,一个嗝儿,一个屁,几乎同时在夜里炸响,动静颇大。
小虎崽儿没醒,睡得没心没肺,嘴角沾的血迹已经干涸成一块。
虎妈妈眼尖地发现小家伙胸口被毛发遮掩的地方,有一块形状不怎么规则的红色胎记。
它好奇地戳了一爪子,小虎崽下意识抱胸躲闪,意识不清醒也还是记得那是秘密,不能叫人知道,亲妈也不行……
虎妈妈撑得又放了个屁,叼住沉甸甸的小虎崽,一步一深坑地离开。
原地留下一具皮肉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骨架子,内脏没怎么动。
虎妈妈虽然饿了,还是挑食,脏的臭的不动,更不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