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阮幸忍不住做点什么打破平衡的时候。
第四天,终于出现了不一样的事情。
覆面的魔修没有送饭,反而打开了绿藤网让莫辞君一个人出去。
“去哪里?”莫辞君问。
覆面的魔修没有说话,只是淡漠的眼神注视着莫辞君,等待莫辞君从房间里面出来。
等到莫辞君出去以后,绿藤关上,只留下了阮幸一个人。
这下子阮幸倒不是特别担心了。
谢姚不想让莫辞君死,早晚莫辞君还会回牢房的,到时再问他经历了什么就行。
她打算再等一天,如果晚上莫辞君还没有回来,她就结束模拟。
谁知莫辞君刚走了没多久,一个青衣的青年男子脚步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他手一挥打开了绿藤。
他沉声道:“跟我走。”
说罢他就伸手来拉阮幸。
阮幸后退了一步躲了过去,“你不怕我抓住你威胁圣魔君吗?”
“你装什么?”男子不耐烦的嗤笑,“你觉得这一招对圣魔君有用吗?”
说完,他又急迫道:“阮幸,我想救你,别耽误时间。”
“为什么?”
从她见到那灰袍老者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谢怀也在这里,早晚会遇到。
只是没想到的是,谢怀认出她以后竟然没有告诉圣魔君,而是想要过来救她。
这是她目前暂时相信谢怀的原因。
因为如果谢怀告诉了谢姚她就是阮幸,那么经过联想以后,谢姚绝对不会留她的命在。
按照她现在表现出来的行事风格,不听话的魔君都被她吃掉了,她不可能对阮幸这种小角色搞什么瞒天过海偷梁换柱的阴谋诡计。
所以谢怀出现在她的面前,只能是出自于他自己的意愿。
谢怀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你救过我,我欠你一命。”
“那不是交易吗?我救你,换你放我从金台秘境出去,交易已经达成了,我们互不相欠。”阮幸道。
她才不信谢怀这种人有什么好心。
见阮幸冥顽不灵,谢怀整理了一下语言快速的将目前的情况简单梳理了一下给阮幸听,“你知道隐宗吗?据传言,三大宗门之一的隐宗,神秘强大,无人知晓他们所在,却又无人不知他们的威名,每当修仙界有大事发生时,隐宗之人就会站出来以天道名义行事,而在平时,隐宗之人则隐匿于世间各处。”
他微微喘了口气,继续道:“莫三楼主代表万宝楼行走于北境各魔君之间已经数百年了,圣魔君怀疑莫三楼主就是隐宗之人,所以先关了三天降磨他的性子,今天就要提审他,如果他不肯承认,就要杀了你。”
谢怀开口就是一个大瓜。
隐宗的确低调,阮幸一直以来都没怎么听过他们的名号,甚至说不出其中有那些名人大能。
而她却经常被人怀疑是隐宗之人,当然,那些人怀疑却从未真正开口问过,毕竟无论是不是,问了都是打草惊蛇。
“杀了我?”阮幸愣住,“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隐宗之人。”
“可你现在是万宝楼的人,是他带进北境的,隐宗秉承天道之义,担救世之名,杀了你,不但可以杀鸡儆猴,还能影响他的道心。”
“如果他真的不是隐宗之人呢?”阮幸问。
“那是圣魔君该考虑的事情。”谢怀道,“我现在只想在她杀了你之前放你离开北境。”
现在谢姚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在谢姚眼里,她只是莫三楼主带进北境的跟班,一个无关紧要的添头。
“好吧。”阮幸说,“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从第一天被灰袍老者强行‘请’过来后,他们只见了谢姚一面,再有就是那个覆面的哑巴一样的魔修。
从未见过其他人。
没有人问过她的名字,她现在的长相也和自己本来的模样毫无关系。
甚至年纪都不同。
谢怀绝不可能是从别人口中知道她在此的。
“我猜的。”谢怀抿了抿唇,指向阮幸身上披着的衣物,“原本不知道是你,只是今天过来悄悄看你一眼,看到这件衣服,我就确定是你了,你很喜欢这件斗篷吧,只是普通凡人所用的布料,当初破损了你也没舍得丢。”
阮幸看向自己身上披着的黑色斗篷。
进入无序城的时候,莫辞君说他们要低调一点,她就从储物袋里找到了这件斗篷,披在衣裙外面。
不过她的重点却没放在这方面,而是不可思议的问道:“所以救我的想法和计划也是临时的?”
谢怀僵硬着脸点头。
“你这样真的很难让我不怀疑你别有用心。”阮幸叹气。
谢怀听了有些气闷,想要扭头就走,却又咬牙抑制住了。
“你觉得我是一个怕死的人吗?”
阮幸毫不犹豫地点头:“是。”
谢怀一噎,收回了原本想要说服阮幸的话语。
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在南州时每天被阮幸气的半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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