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的气氛凸显得十分的紧张,白苏一双眼睛仿佛能够将人看透一般的看向那跪地的舒怡。
对于她如此虔诚的模样,白苏心中没有起伏,她就像是一个看戏的旁观人。
而就在此时,宗政季衡踏步走了进来,他眼神似乎有些不悦的看向寝宫之中发生的现状。
“这是发生了何事!”他沉色不快的呵斥道。
白苏面色坦然的站起身来恭敬的行礼道:“臣妾拜见皇上。”
另一边,舒怡声色委屈可怜的轻声行礼道:“臣妾拜见皇上,是臣妾的错,惹皇后娘娘不开心了,还请皇上不要怪罪才是。”
好一副舍身为人,为人着想的温婉女子,此刻白苏的脸色转变成一丝笑意,眼神之中显露出一丝冰冷的嘲讽之意。
可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开口解释,既然舒怡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一刻,她有怎么好意思打破这一刻呢。
白苏脸上的笑意愈加的加深,整个人完整的诠释了一个看戏人。
宗政季衡眼神落在舒怡身上,继而就停留在白苏的身上,看着她一脸笑意的将眼神放在舒怡的身上,他便明了这里面一定有另一回事。
他声色沉沉的开口道:“皇后可有什么要说的。”
只想着在一旁看戏的白苏并不想参与其中,突然被喊出了名字。
这让白苏十分的不乐意,她满含笑意的眼神骤然间变得甚是不快起来,随之她沉色很没好气的出声道:“回皇上,事实就是舒怡说的那样,臣妾方才的确十分的不悦。”
她这个表情就好像是在说:你不要管我,管她去!
宗政季衡微微挑挑眉,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她不好的态度而感到生气。
他继而来到舒怡的身旁沉声道:“既然皇后都这么说了,朕也算是了解了实情,作为皇后就应该母仪天下,怎能随意置气。”
“况且还是宫中的妃嫔,朕不会偏袒任何人,这便是皇后的错,说吧,舒怡你想要如何处理此事。”
话锋一转,话语权落在了舒怡的身上,诶!如此好似应了白苏的意。
她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因为宗政季衡的一句话重新落在了舒怡的身上,她的反应一定十分的精彩。
果然如她所料,舒怡本事委屈兮兮的神色,她本想保持这个姿态,无论皇上作何绝对她都可以因此而在皇上心中落
下一个名。
这皇上话锋一转让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舒怡眼泪汪汪轻声哽咽的恭敬的出声道:“回皇上,臣妾惶恐,一切都由皇上定夺,臣妾热闹皇后娘娘,皇上应该惩罚臣妾才是。”
话语权继而又落在了宗政季衡的手中。
白苏微微挑眉,这舒怡竟然没有哭着求饶,还在全面的诠释着自己是一个楚楚可怜为人找想的模样。
接下来该宗政季衡了的,她心里微微一笑觉得这比电视剧还有趣得多。
宗政季衡微微点点头似乎觉得舒怡说的并没有错,他沉沉一笑道:“既然舒怡既然主动请缨,皇后近日进宫规矩懂得还不太多。”
“这次就算是皇后没有过错吧,舒怡禁足与寝宫十日仅此便可。”
此话一出,那舒怡的脸色真是黑沉可怜,单她竟然说不出一丝反驳的话语来。
不禁不能这样,她还要恭敬且虔诚的行礼道:“谢皇上隆恩,还请皇后娘娘息怒才是。”
既然她已经是胜出的一方,舒怡又给了一个台阶下,白苏没有理由拒绝。
她浅浅一笑轻声说道:“本宫怎会生舒怡的气,都是姐妹罢了,舒怡即使是做了
什么,本宫也不会往心里去的。”
这时的白苏像极了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一脸的正直让人不禁想要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舒怡的脸色也因为她的话语愈加的黑沉起来。
而在不经意之间,宗政季衡的嘴角上扬一丝意味的笑容,似乎是很满意她如此做。
局势变成了这般,舒怡再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她声色恭敬的行礼道:“禀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告退了。”
于是便看着舒怡灰溜溜的退出寝宫去,白苏想着近期不会有人愿意来飞霜殿向她请安了吧,如此她亦能够清净一些,不失为一件好事。
等人都走了,热闹也散了开,宗政季衡朝向小德子使了一个眼神,随后寝宫之中的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诺大的寝宫之中只剩下他与白苏两人。
吵也吵了,白苏觉得有些许累了,她来到一旁坐下随手将茶壶中的水倒入茶杯之中,动作有些急切的倒入口中解渴。
宗政季衡慢慢的来到白苏的身旁,他沉声开口道:“皇后可是不满意朕的决定?”
白苏微微摇摇头,她瞬间觉得无意义的轻声出声道:“皇上贵为太子,无论做什么都是最佳的决策
不是吗?”
她神色微微一挑,似乎在无声的回应他为何问这般无聊的话语。
见她是真心的说出这番话,他便没有再出言了。
反而是白苏,她眼神冰冷的含有一丝质疑的看向宗政季衡沉声道:“舒怡既然会来到这里,难不成皇上的行踪是这么容易掌握的吗?”
从一开始舒怡来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