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湛前来为白苏诊脉,白苏很是疲惫的躺在床上上,她微微的闭上双眼。
他一边为她把脉,一边沉声问道:“今天清儿来了?”
白苏闭着双眼;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她轻声柔弱的出声道:“嗯,她来了,我发现她对我的执念还不是一般的深。”
荀湛戏谑一笑道:“你才意识到吗?明眼人一看便能够看出来了。”他诊断白苏的脉搏之后,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回被子之中。
他沉色出声道:“蛊毒如今在你的身体里扎下了深深的根基,一时半会儿你是摆脱不了它了,不过我发现这个蛊似乎很是害怕炎热,所以我为你开了一些药房或许能够暂时抑制它。”
白苏微微睁开眼玩味一笑道:“看来你这个神医的称号果真是花钱买来的。”
荀湛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都这般虚弱了还能与他顶嘴,他沉声笑了出来道:“还能有力气与我顶嘴,看来是精神一些了嘛。”
白苏撇撇嘴道:“最近觉得身体恢复了些精神,不能对不起你日日夜夜的为我研究药物。”
听闻宗政季衡说,荀湛已经几个日夜没有入睡了,都是为了
她的蛊毒,她又何尝不知道荀湛的用意,可不能够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
荀湛不在意的淡淡一笑道:“这都不算是什么,不过我近几日会离开几日,你一人切记要小心,我会让一人来护着你的。”
白苏对于谁来照护她,更加好奇的是荀湛要到哪里去,她很是疑惑的出声道:“你要去哪里?是否会有危险。”
她不希望荀湛因为她而冒险,她的神情很是着急的模样,眼神之中的急切就要涌了出来。
荀湛沉沉一笑,用力的敲了白苏的脑门一下,他很是无奈的一笑道:“你还真是自恋得可以了,你都在想些什么?我怎么会因为你去什么危险的地方呢,你是不是有什么臆想症。”
白苏真的痛到了,她捂住自己的头痛哭的呻吟道:“你有什么不会为我做的,我说的有什么错吗?”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可是荀湛还是觉得白苏十分的不要脸,他冷冷一哼道:“呵呵,我会为了你,开玩笑吧!我要去程国,可能会耽误几天。”
荀湛纯属睁着眼睛说傻话,去程国也是为了白苏不是吗?
白苏还是有些不相信,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沉
沉的疑惑,她质问道:“你去程国有什么事勒?”
荀湛不细说,他含含糊糊出声道:“有事而已,这几日你就好好的待着吧。”
白苏吐了吐舌头,便不再多问了,荀湛不说她就不再多问了,既然是去程国便没有那么多的危险吧。
既然是这样她也算是不那么担心了,她又有些困了继而又陷入了沉睡之中,而荀湛在为白苏做了这么多之后,便急促的离开了去。
次日,依旧是日常要去为白苏诊脉的时辰,而荀湛不会前来。
只要忽略清儿的存在,白苏生活在飞霜殿倒还十分的舒心,只是体内偶尔的腹痛与头痛让她有些难以忍受以外,其余的日子的日子都还算是昏昏欲睡之中的度过的吧。
白苏只能够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起码这段时间内清儿还没有想要她命的明确的意思,这样看来短时间内她的安全的。
不过每日都是昏昏沉沉的度过也不太好受,她虚弱的躺在床上,听闻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进入到了白苏的身边。
那人十分恭敬的行礼道:“奴婢太医院云姑拜见皇后娘娘。”
白苏有些微
微惊讶,她着实没有想到荀湛竟然会求助于云姑,毕竟两人的关系并不是那般的简单,难道不是吗?
她虚弱的睁开眼淡淡一笑道:“本宫不知道是你,荀湛也从未同我说过。”
云姑倒不在意,她浅浅一笑不出声,而就在昨日,荀湛十分突兀的亲自前来找她,说是有要事要请求她。
她之前是说过荀湛如果遇见了什么难处,可以来找她,可没想到他真的会来找她帮助,这是意外之喜也算是一种一种释然了吧。
云柏很是恭敬的出声道:“奴婢受荀湛太医的嘱咐前来为娘娘诊脉,在荀湛离开的时日里,奴婢便留住在了飞霜殿。”
还是这般的直白,不过白苏十分的欢迎,她淡淡的浅笑道:“本宫的飞霜殿十分的大,就算是多来几个你也还是住的下的。”
云姑注意到皇后娘娘似乎有些没精打采的模样,而且眼神无力,可面色又不像是重病的模样,倒是十分的奇怪。
荀湛只告诉她诊断与配药的方法,但是却没有说明皇后到底是什么病症,这般来看皇后的病可一点儿也不轻呀。
她搭脉在皇后娘娘的手上,果真如荀湛交代的那
样一般无二,说是皇后娘娘的脉象看来与常人无异,根本看不出一丝异样。
这倒有些棘手了,云姑有些犯难,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按照荀湛走之前交代的那样,为皇后娘娘煎药。
她行礼以后便退出了飞霜殿,白苏面色微微有一丝愁容,刚刚云姑的一切表情都被她收入眼底,这表明她的病真的很可怕吧。
宗政季衡在御书房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