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宗政大军已经集合正装完毕,将士与士兵们经过两日的休整,都恢复了精力与活力,是时候要离开了。
宗政季衡正坐在大殿之中,神色专注的看向远在京城送来的奏折,而在这安静的时刻,们被吱呀一声打开,程煊独自走了进来。
他面容冷淡的上前不卑不亢的行礼道:“程煊拜见皇上。”场面与他们初相见时是一副模样,而双方的心境却早已经不同了。
宗政季衡停下查看奏章,他抬头神色认真的看向他凝声道:“朕听闻你应允莫将军娶你的妹妹了。”
他沉着且肯定的出声道。
程煊没有反驳,神色淡然默认。
“不知皇上宣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吗?”程煊冷漠的出声,神色似乎表现得不愿意在这里待一般。
“朕宣你来自然有事同你商议,朕要离开了程国。”宗政季衡邪魅一笑出声。
但又停留了下来,他故意不说下去,他抬头看向程煊,观察他的神色。
程煊神色微变,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你不杀我?”他直接出声道,神色有一丝的迟疑。
宗政季衡嘴角露出一丝
浅笑,他不在意的看向另一处。
有心无意的随意回应道:“朕为何要杀你,而且,朕起先跟淑儿还有你允诺过,朕不会伤害你们兄妹的,朕可不是会失言的人。”
听闻宗政季衡的话语,程煊似乎还有一些不相信的模样,他神色有些微微愣住的出声道:“算了,随便你吧。”
他不想再多做争执,反正他也没有怎么贪恋权位,不过是“他”想罢了,以后的事情再说吧。
“你有先皇的诏书,所以你可以做程国的王上,朕也可以帮助,不过你要知道这不是免费的。”
宗政季衡邪魅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神色。
要知道赔本的买卖,他可是不会做的。
程煊的表情到没有很大的波动,淡然的允诺了下来,两人就这样进行了一个秘密的交易。
而白苏却来到了另一处,也就是清幽的住处,她觉得他们有缘,没人的时候想找人说说话,她就联想到他了。
“清幽在吗?”白苏来到他的住处,发现没有人于是她轻轻的呼唤道。
房间发出了一些个动静,清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神色有些疑惑的看着白苏的到来。
想到白苏则是十
分兴奋的朝着清幽,热情的打招呼。
清幽不禁浅浅一笑出声道:“白苏?你怎么来了?”
“因为我想同你说说话呀。”白苏一边回应,一边朝向清幽走去,她一蹦一跳的来到他的面前,神情极为可爱。
“你这个扮猪吃老虎的人,居然昨日还将程煊吓了一跳。”清幽不禁触发感叹,他神色嗤笑摇摇头。
白苏嘟嘟嘴,有些不好意思的出声道:“我又不是故意吓唬他的,只是想试探一下那个人在不在而已。”
清幽将白苏请进屋里去,然后来到一旁为她倒茶,他跟着也坐了下来,他不禁浅笑出声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白苏饮下茶,面色淡然随意的出声道:“我看见你的,所以不好奇。”
她十分明了果断的出声,她的眼神清澈见底,一点儿也不像是机关算尽的模样。
清幽见她如此态度不禁笑声道:“你这人倒是十分有趣。”
白苏放下茶杯认真的看向清幽,神色极其意味的出声道:“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清幽随意的点点头,示意可以。
“你是怎么治好程煊的,还有程煊的另一个人和你有怎样
的关系?”白苏直接且神情十分兴奋的出声道。
这是她十分好奇的事情,而且清幽一定知道答案的。
白苏这般突兀且直接的问题抛给了清幽,而对方神色还如往日一般淡然,没有任何的起伏,十分淡定。
这样的他不禁让白苏由衷得佩服,泰山崩于前还能面不改色。
“你很好奇,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清幽极为清高且冷漠的出声道。
他的模样像极了高高在上的得意小人一般,白苏竟没有防得住他这招。
她有些生气皱皱眉,不说话赌气!
“生气了?”清幽看白苏的神情轻声说道。
他不禁沉沉叹息一声出声道:“告诉你也可以,我治好了程煊,是因为他喝了我的血。
而我的血里面有蛊,可以治疗他压抑住体内的另一个人,而那个人和我没有关系,我们极少相处。”
清幽毫不隐瞒的说出了真相,白苏极为高兴。
她思索一番再次疑惑出声道:“那有没有办法将程煊这个病根治呢?万一以后又复发了怎么办。”
比起那个黑漆漆冷漠阴冷的黑衣人,她反倒觉得现在的程煊还比较像一个人的模样。
说到这里,清幽的神色变得落寞,他轻柔的眼神之中显露出一丝凄凉,整个人仿佛被悲剧笼罩了一样。
白苏见他这副模样,知道是自己问道了别人的痛处。
她有些愧疚的看向清幽,心中斗争,要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