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季衡忽然奋力一斩,白苏想要阻拦却已经晚了,他的胳膊被划了一道伤疤。
血就如涓涓泉水般流了下来,白苏红着眼心疼的上前握着他的手。
而他却用一个金箔将他的血接住,很快一个小小的金箔便装载了血,宗政季衡随意的包扎之后,上前将白苏的手握住轻声说道:“有点疼,你忍一下。”
随即他拿出一根银针刺入白苏细嫩的手指之中,白苏感觉到有一丝的痛觉,不过随即就消失了。
宗政季衡将她的血滴入装载着他的血的容器之中,白苏盯着两种血液团团相转,可是就没有融入在一起。
白苏激动的落泪,因为这个代表着她与宗政季衡没有血缘关系。
宗政季衡从身后将她抱住,成为她的一个坚硬的依靠,他轻声出声道:“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你是太后亲生女儿一事我一早便知晓,所以我一直在查询真相,我不想你陷入混乱之中。
但现在我有了眉目也能够证明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你不要伤心了好吗。”
白苏慢慢的落泪,两日的折磨让她一时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幸好,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她
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谢谢你,季衡,真的谢谢你。”白苏像是找到了寄托一般,她沉沉的依靠在他的怀中。
误会终究解除开了,宗政季衡不禁沉沉的叹气一声,说实话此行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方才看见了真相之后,他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终究落了下来。
另一边,皇宫的别院之中,程煊独自现在庭廊间,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的上扬。
他的身后走来那名莽汉,他木楞的来到皇子的身后恭敬的行礼道:“禀皇子,属下已经打听清楚,皇贵妃乃是前丞相,罪臣白擎的义妹,名叫白苏。”
白苏,程煊启唇默读着两字,忽然他又笑出来,这个名字很是适合她。
“你去暗自打听一下她喜欢什么事物,都一一打听来。”程煊温和的出声吩咐道。
那名莽汉顺从的遵命道:“是,皇子。”随后他便离开了。
忽而,淑儿不知从那个地方跳了出来,她面色十分喜悦的出声道:“原来,我这哥哥看上了皇上的皇贵妃娘娘呢。”
程煊转身看向他这个调皮的妹妹,他宠溺的回应说道:“是又如何。”
“唉,可以但是可以,
可是哥哥你要小心了,那位皇贵妃娘娘可是那皇上最为宠爱的妃子。”淑儿有些俏皮的出声戏弄哥哥。
不过,她这话但是没有说错,她不过来到这里几日,便从各个地方听闻了这位皇贵妃的传奇逸事,而皇上对她的宠爱更是被传颂。
“不说别人了,你在这里可好。”程煊走向妹妹的身旁,温和的问向她说道。
说到她,淑儿的面色并没有很欣喜了。
她微微叹气颓废道:“我有什么好的,只要嫁出去就好了,一了百了,父皇不就是这样想的吗?况且他根本不在乎我。”
淑儿耷拉着脸,神色有些悲凉。
程煊见状上前将她搂入怀中,抚摸着她的额头轻声温柔的说道:“兄长在乎,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嫁与你心爱之人。
如果找不到兄长就带着你回去,定然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
淑儿感动的嘟着嘴,将哥哥抱紧。
而在丞相府之中,莫均源将管家找来,询问着京城那里有有趣的地方,今日公主忽然问他,他着实也不知道,他不喜热闹所以很少上街游玩。
管家将京城各个地方有趣的事物都讲与丞相听。
莫芷
溪听闻哥哥明日要出去游玩,不禁有些惊讶,她来到书房之中,看见正在认真记着地点的兄长。
她不禁笑出声来出声道:“哥哥,你这般模样,与那认真学习的模样,真是相差无几,你说你出去游玩为何这般认真。”
莫均源神色有些奇怪的看向妹妹沉声说道:“我不曾去过,所以想来记载一些。”
“哥哥,你一人出去吗?”莫芷溪忽然有些疑惑哥哥为何这样做。
莫均源微微摇头道:“边疆公主想要出宫,我奉旨陪伴左右,她今日询问我有何有趣的地方,所以我才问管家。”
莫芷溪看哥哥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连表情都没有一丝欺负的模样,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她觉得无趣的离开。
而莫均源还是去往常一般认真做事。
次日,懿清宫照常来召见皇贵妃前去太后寝宫,可是白苏却拒绝了。
自从那日她听闻太后与宗政季衡的谈话,便知道了太后的态度为何转变这般大。
而那日太后的回答更是让白苏伤透了心,她不愿再见到太后,往日之后她也不会顾着什么礼仪,单独前去拜见太后。
宗政季衡去上早朝,白苏这是在
禧宁宫与子矜闲聊,闲聊之际子矜将昨日她醉酒之时发生的事情告知与她。
白苏有些哑然,她竟然在大殿之上醉酒了,她应该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想来宗政季衡知道她知晓真相,应该就是在她醉酒之时吧。
皇宫别院淑儿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