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中,太后总是频频的召见白苏,甚至多次留下用完膳。
而太后对白苏的态度也是十分宠爱,宫中之人大胆猜想,太后这是想要立白苏为后的意思。
禧宁宫中,宗政季衡与白苏相对而坐,冬春乖巧的将花茶呈递上来之后,便退出房,寝宫留下皇上与皇贵妃娘娘两人独处。
多日不曾独处,宗政季衡十分想念白苏,他上前将白苏抱在怀中,面色温柔的轻声道:“这几日累坏你了吧。”
白苏知道宗政季衡指的是太后召见她的事情,累到是不累,就是感觉到十分疲惫,她依靠在他宽大的怀抱之中。
浅笑着摇摇头道:“不累,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太后对我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
宗政季衡轻轻抚摸白苏的额头,眼眸深思飘向了远方,面色有些忧心忡忡的模样,白苏低着头没有看见他的神情。
“朕也不知太后是何想法,倒是辛苦你了。”宗政季衡宠溺的看向白苏,安慰着她但是却没有告知她真相。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他不能冒然行动,宗政季衡的眼角之中显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整个人看起来也威严了些。
白苏依偎在他的怀中,汲取他的温暖心中十分欢喜,在她的心目中,这短短的相处她已经很幸福了。
次日,宗政季衡亲自来到了大理寺,多日冷落着贤妃,今日他便来看看她是如何的。
吱呀,冰冷的铁门被打开,宗政季衡让守卫都在外面,而自己独自走了进去。
贤妃冷漠的看见皇上的到来,眼眸中露出原本的淡漠,或许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她并没有起身行礼。
“贤妃,朕来看你了。”宗政季衡伫立在一旁,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落魄的贤妃。
贤妃淡然的抬头看向宗政季衡冷声道:“皇上来了,臣妾应该欢喜吗?”言语之中透露出嘲讽的意味。
宗政季衡无事她的这般无礼,态度反倒是十分平淡的模样,他冷漠的转身侧过身。
背对着他沉声道:“欢喜倒不必了,朕希望你能将自己做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即可。”
贤妃低下头冷哼一声,说到底不还是为了白苏,她面色嘲讽的说道:“皇上这是为了皇贵妃娘娘。
可是皇上一提起禧宁宫那位,臣妾心中便十分不悦,以至于皇上问臣妾的事情,臣妾也无所知晓
。”
她的态度十分傲慢,大有将皇上不放在眼里一般。
“贤妃你可知道,朕大可有很多办法让你说出来。”宗政季衡神色十分冷酷,邪魅的眼眸之中显露出一丝杀意。
他能容忍贤妃,不是因为什么曾经的缘分,不过是他不想麻烦罢了。
贤妃冷冷一笑沉声道:“皇上大可以将臣妾送进慎行司,不用在此跟臣妾多话了。”说完她便转头看向另一处。
宗政季衡走向贤妃所在之处,面色冷淡的上前伸手将她细嫩的脖子掐住,掐着她将向上移动。
贤妃受不了的呜呜的出声挣扎,眼眸之中除了震惊就是惧怕的神色,很快她的面色变得通红,有些上不了来气。
“救命……救。”就在贤妃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奋力的做最后的挣扎的时候,宗政季衡才放过了她。
贤妃颓废的跌落在地上,神色害怕的蜷缩在一块,大口大口的急促呼吸。
宗政季衡邪魅的眼神之中显露出十分厌恶的神色,他十分嫌弃的用锦帕擦拭方才掐着贤妃的那只手。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贤妃神色十分害怕的推到墙边。
“朕不喜欢自以
为是高高在上的女人,更讨厌虚伪做作的女人,朕给你一晚上时间。
如果还不想说,那你就永远的不用开口了。”他的言语像是地狱的修罗一般,让贤妃止不住的颤栗颤抖。
话音刚落,宗政季衡便大力的挥袖,愤然离开了牢狱,留下贤妃独自一人。
小德子在外等候,看见皇上走了出来,他便赶紧上前迎接,随从一同跟在皇上的身后。
懿清宫中,蓉霞毕恭毕敬的来到了太后的寝宫之中,她低头来到太后身旁恭敬的出声道:“禀太后,皇上方才去了大理寺,亲自审问了贤妃你娘娘。”
太后坐卧在卧榻之上,闭目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眼眸之中显露出一丝愁绪,事情过了许久她到是忘记了贤妃这人的存在。
那日留下她也是一个祸害,太后再次缓缓闭目叹气一声道:“贤妃的事情哀家不想掺和,由皇上去吧。”
蓉霞恭敬的行礼再次开口道:“奴婢知道,可是太后……如若贤妃乱说了什么话连累到了太后该如何办。”她的面容上有着些许担忧。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万一贤妃临死之前死死的咬住太后,那该如何是好。
太后面色变得微微沉重,神色之中有着些许的厌恶之情。
忽然太后微微睁眼沉声说道:“去把贤妃除掉。”随后便不再言语。
蓉霞恭敬的行礼道:“是,奴婢知道了。”
禧宁宫中,白苏好整以暇的枕着枕头,微微闭目似乎是在休憩,冬春在一旁扇着熏香,而夏秋则是在一旁静静等候。
忽然门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