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宁宫中,白苏今日不知道已经是第多少次叹气了!她昨日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将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来。
她痛恨自己用力敲敲自己的小脑袋,可恨自己为何这样糊涂,忍一下不就好了,这下她该如何与宗政季衡相见,该有多尴尬!
“皇上驾到!”说时迟那时快,熟悉的公鸭嗓在宫外响起,她真想找个缝隙躲起来,唉!能躲到哪里去呢,这个皇宫都是他的!
“臣妾拜见皇上。”白苏恭敬的给宗政季衡行礼道,面上依然是面无表情。
宗政季衡进来时,见到白苏的身影,心中暗暗高兴,她终于没有在躲着朕了!
“爱妃快起!”他俊美的脸庞上布满兴奋伸手想要扶起她。
白苏不语瞧见他这一脸喜悦的神色,不知如何应对,身体微微一侧躲过宗政季衡的手,站起身来来到茶水旁,装作给他倒茶。
“不知皇上圣驾,所谓何事?”白苏将茶递到宗镇季衡身旁,若无表情语气冰冷问道。
似乎他不应该来此。
宗政季衡使眼色让房中众多奴才与奴婢退下,浩浩荡荡众人行礼退下,转瞬间房中就只剩他与白苏两人。
“苏
苏,我想跟你道歉。”宗政季衡眼神真挚的看向白苏,真心希望得到她的谅解。
白苏听闻眼神疑惑眉头微皱,苏苏?这是父亲与白擎才会如此亲切的称呼她的,道歉?
“不知皇上为何要与臣妾道歉,皇上贵为天子何须如此卑微。”白苏故意与他生出隔阂,对待他也只用尊称。
宗政季衡知道白苏还在生他的气,神色略微无奈。
言语真挚的说到:“昨日,是我没有想得周到,我自以为是一切为你着想,却忽略了你的想法,还请你能原谅我。”
白苏内心微微动摇,眼眶又稍稍变红,声音略带哽咽说道:“好了,不比如此,我不会计较这种事情。”
“证明你原谅我了!”宗政季衡声音提高许多,像极了放下一颗大石头一般轻松。
明明刚才还是一副忧愁到不行的模样,只因白苏一句话便转变成这样。
白苏心中也是疑惑,她看向宗政季衡孩童般的笑容,不相信般看见眼前这景象。
“皇上还是请回吧。”白苏秒变脸驱逐他。
宗政季衡被驱逐没有一丝不悦反倒十分开心的离开,临走时还转身看向白苏,眼神温柔的说:“好好休
息,别再生病了。”
明明是一句正常的话语,白苏只觉得心中迎来一片涟漪。
不行!她再次懊恼的捂住自己的脑袋,不能胡思乱想!
懿清宫中,白擎早早的便来到了太后宫中,手握兵符交给太后。
“太后,微臣将兵符带来了。”白擎行礼将兵符举在手中交给太后。
“丞相平身。”太后步步生莲,慢步来到白擎身边,小心的将兵符握在手中,脸上的神色带着止不住的喜悦。
“恭贺太后。”蓉霞跟着高兴的拍着太后的马屁。
“蓉霞将东西交由丞相。”太后将兵符小心的拿到手中,心中开心的细细查看,随手将蓉霞唤来,既然白擎已经交出兵符她也应该做出些诚意来。
“是,太后。”蓉霞行礼,便来到书桌前将一封信拿到白擎手中。
白擎结果神色疑惑的打开信封,原来是证人的叙述,其中详细的讲述了他是如何买凶杀人的经过,更是厉害的还有时间地点,详细仔细丝毫不差。
他将信封收入怀中,暗自庆幸这封信没有落入白苏手中,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怎样,哀家这份礼丞相还算满意吧。”太后将兵符
收好,让蓉霞拿下去,来到卧榻坐下。
“微臣甚是满意,谢过太后。”白擎淡然恭敬行礼。
“满意就好。”太后微笑从容,没再提任何事情。
白擎面色疑惑,神色中透露出迟疑,想了许久还是小心开口说道:“太后似乎还忘记了一件事情。”
白擎提醒太后与他的约定。
正在饮茶的太后忽然笑出声来,微微叹息说道:“唉,人老了记性不好了,差点忘记。”太后打着哈哈,故意与白擎周旋。
白擎现在处于下风,不敢强势,被迫只能与太后周旋。
心中已经生出不悦,可表面不可闹僵,他浅笑着轻声开口说:“太后贵人事忙,忘记是合情合理的,微臣只希望太后能够信守承诺便好。”
太后微笑回应说:“那是自然,丞相所托之事哀家定然会记得。”
“微臣不敢当。”两人虚伪的打起官腔。
可自始自终太后从未提起她会如何办此事,会何时给他一个答复。
白擎表面不动声色的饮茶,心中却是十分焦急,如火如潮!
“不知太后何时能给微臣一个答复?”终还是坐不住,白擎浅笑询问太后如是说
。
白擎如今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太后反倒是如沐春风般的舒适优雅,她故意停顿许久不回应白擎的问话。
白擎也忍住急切,耐心等待。
“何时?哀家可从未说过何时呀。”太后放下茶杯,把玩手中烟枪,不去看白擎,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