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绢花落进徐昭仪的眼眸中,她疑惑的看向着绢花,心中起疑,为何皇上会将她急召进来,难道只是为了这绢花。
这和丽妃又有什么牵连,徐昭仪诚惶诚恐的跪下回应宗政季衡说:“回皇上,这原是臣妾的绢花,丽妃娘娘见后十分喜爱,所以臣妾就赠与她了。”
她不敢隐瞒分毫,将事实禀告给皇上。
宗政季衡冷哼一声,鄙夷不屑的说:“你可知丽妃为何突然流产。”
徐昭仪心中的不安涌上心头,但还是镇定心绪回应说:“回皇上,臣妾不知。”
宗政季衡冷笑一声说:“不知,好一个不知,你可知丽妃是因为这绢花中含有麝香,所以才流产的,连皇嗣你都敢算计,好大的胆子!”
皇上威严并用,盛威严明,发生叱责徐昭仪脸上的表情更是厌恶至极。
徐昭仪听闻后脸色煞白,十分委屈的急切的解释道:“皇上,臣妾冤枉呀,成妾不敢有这个心思。”
她急切的拉扯宗政季衡的衣角,想让他回头听她解释,心中的冤屈无人会信。
宗政季衡大袖一挥,将徐昭仪踢倒在地上,表情冷血声音犹如那坠入
冰窟般的寒冷:“不敢,那你好好解释这绢花上的麝香是怎么来的,丽妃贴身侍俾说自从得了你这绢花便随身携带甚是喜爱,难道是丽妃自己给自己下毒吗!”
徐昭仪听闻不禁苦笑,这逻辑思路清晰是呀!谁会害自己的孩子,这样看来,凶手的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了。
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泪声俱下甚是委屈哭诉说:“皇上,臣妾为何会害丽妃的孩子,这对臣妾没有好处的,真的不是臣妾,况且臣妾与丽妃并无冤仇。”
她想皇上能明白她是被栽赃陷害。
宗政季衡虽然只看证据,但这徐昭仪说得不无道理,他皱眉陷入沉思。
如果是有人陷害徐昭仪,可为何只单单陷害她,可如果一切都只是她在狡辩,那么她的心思真是隐藏得太深了。
荀湛在一旁听,这徐昭仪面色不像是撒谎,况且这徐昭仪平时为人也算是圆滑,怎会得罪了人被陷害。
“你说你是被陷害,可有什么证据。”宗政季衡望向泪流满面的徐昭仪发问。
徐昭仪感觉皇上还是有一丝相信她的,心中的灰暗有了一点光芒,上前跪在他的身前语气哀怨说:“回皇上
,臣妾暂且没有证据,可绝对不会是臣妾做的,臣妾对皇上一片真心,断然不会加害皇上的子嗣。”
徐昭仪一片真心倾情说法让宗政季衡心动略微动摇。
突然丽妃不知什么时候清醒了来,一听说自己流产是因为徐昭仪送她的绢花中带有麝香,所以才流产。
便不顾身体虚弱,穿着单薄的衣服执意来到外殿,冲向跪着的徐昭仪又又骂大声喊到说:“你这毒妇为何加害我的孩儿,为何加害我的孩儿!”
声音凄婉哭声惨绝人寰,听着不仅红了眼眶。
“娘娘不要呀,你身子还虚弱,经不起这样折腾呀。”丽妃身边的丫鬟瑾年,哭喊这抱着丽妃,阻拦她这样疯狂。
徐昭仪丝毫不躲丽妃的打骂,强忍心中的冤屈,忍住泪水向宗政季衡行大礼说道:“皇上,这绢花虽然是臣妾的,但这绝不是臣妾自愿送给丽妃的,在此之前一直放在臣妾这里,绝不会有麝香。”
大义凛然不卑不亢,徐昭仪趴在地上等候皇上发落,若皇上还是只相信绢花这一个证据,她也只能认命。
丽妃冷笑,推开阻拦她的瑾年,神色阴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好一段大
义凛然的说辞,如若不是你故意在我眼前摆弄着绢花,我又怎会被精致华丽的绢花所吸引来,只怕是你一早便往里面放了麝香,妒忌我有了龙嗣,所以伺机报复不是吗!”
丽妃近乎癫狂的状态让人不禁颤栗,这模样像极了一位痛死失爱子的母亲,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鄙夷徐昭仪的做法,敢做还不敢承认。
宗政季衡被这喧闹的氛围弄得头疼,他指向瑾说:“将丽妃带下去好生伺候,不要让她出来折腾了。”
“是。”瑾年小心的将失魂落魄的丽妃给带了下去。
宗政季衡转身对徐昭仪言语:“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如若没有什么想说得就去慎刑司说罢。”
徐昭仪听闻泪珠夺眶而出,不相信的倒在地上,表情冤屈眼神望向他,怎么能这样残忍对她!
忽然徐昭仪的侍俾上前跪在皇上面前,发生哭诉说:“皇上,这不关我们娘娘的事,这绢花并不是我们娘娘的,这是……”
徐昭仪似乎意识到她要说什么,发生叱责道:“闭嘴!”
春景似乎被吓着了,低头哀怨不敢开口,她本来是替自家主子委屈,本就不是娘娘,为何不说。
荀湛突然有了不好的感觉,眼神凝重等待她的下一句说辞。
“说!”宗政季衡发怒。
“回皇上,这本事皇贵妃娘娘赠与娘娘的。”春景趴在地上,身体颤栗哆哆嗦嗦的说下去。
“春景,你不该……”春景还是说了出来,徐昭仪后悔自己没有阻拦到,闭上眼叹惋。
她怎么会忘记这绢花本是姐